第13节(2/3)

“艾大哥，你说小时候啊，小时候怕的东西那就多了去了。”

……

“怕什么？”麦涛果然不知如何作答。

“你怕什么？”艾莲忽然开问，这问题可是相当笼统。

“我不觉得尸可怕，我是觉得……唉，这几天都睡不好觉。”

“哦……”麦涛心想，艾大哥总是鼓捣些新鲜玩意儿啊。

“你刚才说什么？”艾莲照样又来了一杯，睛，问。

“什么都行，说一样。”

艾莲的格有时候就像这龙兰酒般捉摸不定。麦涛没辩解什么，心里依然很迷茫。

“不，不是，你最初来的时候说什么？”

“呵呵，我的问题并没有加时限啊。反正我小时候怕杨树，那东西应该没几个人怕吧，或者只有小姑娘才会偶尔怕一。不过我就很怕，也不知为什么。

“我没说话……”

麦涛觉得他完全没搞懂自己的意思！

“哎，你怎么来问我，不是你先喝的吗？”

“这是什么酒？”

“哦，我说犯罪心理师这活儿，我怕是连一个月都持不了。”

“嗯，你怕的东西都很了不起。我不行，我小时候怕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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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们也很厉害的，他们很快就能发现你怕什么，随后他们就用杨树扔你，或者在你午睡的被窝里上一大把。我又不是女孩，爸妈告诉我不能尖叫，可我的小脸老是被吓白了。”

“嗯，那就尽力去持吧，能持多久就持多久。”很奇怪，艾大哥既不问他遭遇了什么困难，似乎也没有帮他解决困难的意思，只是甩着片儿汤话。

幼儿园里的事总是让人充满向往的回忆，可麦涛不懂他想说什么。

“一滴滴在血里，血还是血；一滴血滴在里，就成了血，于是人们说血于。初次接尸和罪

是盐，麦涛来不及分辨，吞了一橄榄，尖的盐粒被橄榄取了一，腔却留了橄榄独特的香味，随后一杯酒。初时，酒且烈；腔时，酒被剩余的盐以及橄榄味稀释、冲淡了，竟觉得；直至咽，一令人着迷的和独特的香味久久不去。

“怕死，还怕重病，鬼我倒是不怕……呃，以前我觉得自己不怕尸，今天我却吐了，唉……”

“龙兰。我到国外，见到阿兹克特人传统的饮酒方法。现在瓶里这东西就是龙兰蝴蝶的幼虫。它可以极大地改善龙兰酒的，产生很烈的愉悦。我看着他们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再把虫吐来。呵呵，估计你受不了，咱们就用不着这样啦。”

“哦，不错。什么味？”

杨树，就是那个褐的、条的、模样有些像虫的东西。

“对，不该问那么多，我亲自尝试。你讨厌柠檬，所以我才换了橄榄，我自己倒是没试过的。”

“失眠和害怕有什么本质区别吗？都是些影响你工作的负面东西罢了。想想看吧，上小学上中学十二年，谁都如此，没法，算作打基础。之后，你为了这一行又上了四年大学，读了三年研究生，加起来快二十年了！二十年来为了这一件事努力，现在你跟我说就因为失眠持不去了，我能说什么呢？

“杨树并不可怕，但是在小时候我的里，那东西就很可怕。怕归怕，我还是照旧被爸妈送到幼儿园去。尸也罢，死亡也罢，本就很可怕，怕可怕之，并不可笑，也没什么可害臊的。其实你有的是选择，不愿意了，退便是了，谁拦得住你呢？反正什么工作，首要的都是养活自己罢了。真到了持不去的那一天，你自然要退。那时候，你找的是领导，而不是我。既然你来问我，就说明你还愿意持去，那就只能慢慢习惯这些可怕之了。”艾莲说得很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