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3)

游了。

名单上的这些都是女孩，班主任也说，贾珍珍和同班的男生关系不睦。

女孩们自然也没什么嫌疑。相应的，她们也没能提供太多的线索。只有其中的一人表示，曾撞见贾珍珍和一个校外的男生在一起。不过这个和她“在一起”的男生也不值得怀疑，既没拉手，也没亲嘴，更没有搂搂抱抱的，她也不知那男孩的姓名和份。

“如果你再见到他，你能认得来吗？”麦涛问。

这话最终成为了一纸空文，因为三年的时间过去了，麦涛都没能带来一个像样的嫌疑人，来让女孩指认。

他只在当时掏了警察局拍的主外甥的照片。

“不，”女孩摇了摇，“不是他，比他要年轻，而且比他得帅。”

“他看起来像是在上学吗，还是已经在社会上混了？”

“应该是在社会上混的吧。不过你知，现在有些学生扒了校服，看起来也跟混没区别。”女孩的回答成熟得让人意外。

麦涛无功而返……

3

这一天的午，麦涛回到警察局的时候，被害女孩的父母正坐在队办公室里。

母亲的表现还好，至少比较正常，拿着个手绢，了一次又一次的，起码那上面是的。

而父亲的表现很符合老师的描述——与其说是男人的品格让他无动于衷，还不如说是他本无动于衷。

麦涛站在侧面，打量着他的脸，忽而到了一阵残忍的悲哀：他八成在为女儿的死窃喜吧？因为这样他可以更好地将财产都给自己的儿了。

他的宝贝儿。

“快放，你个货，这是留给你弟弟的！”这句话不绝于耳。

即使麦涛年轻气盛，也不敢在局面前造次。等他们离开办公室，他才追了来。

“请稍等一。”麦涛叫住了他们。

母亲转过，她红的睛让他心了。他决心不让谁难堪，于是换了个气说：“我是犯罪心理师麦涛，这是我的名片。有些问题，想向您实。”

、】“哦？”母亲微微怔了一。反正警察局的人都是警察呗，谁问话你都得回答。

、】“是这样的，我想请问，您的女儿是否习惯睡？”麦涛的问题也够浑的。

、】“什么？”父亲倒是没啥表示，母亲可不了，“你……你这小说什么呢！”

、】“哦，您别误会！因为您女儿被发现的时候一丝不挂，睡衣被压在枕面了，我就想问问，她是不是就这么睡觉呢？”

“哦，天哪……”凡是有些社会经验的人大约都不会这么说话。母亲一听说女儿死时还是光着的，几乎站立不稳，一坐倒。

“您听我说，她没有被……”

旁边一群人正在看闹，这时候副队薛蓉蓉正好走过来。“好了，没事的，您女儿走的时候是清白的。”她搀住了母亲，“这一我向您保证，您的女儿绝对没遭受侮辱。”

这时候，旁边的父亲嗤了一声，瞅着麦涛：“嗯，你说得不错，贾珍珍她的确喜睡。穿睡衣是我定的规矩，只有穷人才睡呢！不过这丫她很少听我的，还会偷偷脱来吧，所以你说得没错，睡衣压在枕面，这事她得来。”

“哦，那么外衣呢？脱来的外衣放在哪儿？”

“当然是挂在墙边的衣架上，这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