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4)

，富家女，自己的工作也很不错，居然看上了电脑大厦一个保安，得死去活来，家里怎么劝都不行，结果被送到我这里了。哦，当然了，我这话说得不恰当，有势利了。不过这样的势利，每个人都有吧。虽然话说得轻巧，人人都有和被的权力，不过在找对象的时候，总有些挑三拣四。其实据我观察，多数人都是这样，成年人尤其如此，但未成年人就不好说了。特别是贾珍珍这样的，家里虽然有钱，但父母并未把她当回事，至少父亲对她很冷淡。慑于父亲的威，母亲也不可能对她很亲切。这样的女孩特别急迫地需要得到一个听众，不此人份是是低，是贵是贱，而且日久难免生。至于这凶手嘛，从你的分析来看，本来也是真心。直到他夜闯住宅，犯凶案，思维方式也就变了。一方面他怀念贾珍珍，另一方面也急切地寻找一个替代，于是……”于是什么呢？艾西忽然说不去了。他忽然想起凶手应该有反社会人格障碍，但是这样的人，会真心上某人吗？

艾西陷了沉默，麦涛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后他才说：“嗯，你的说法有一定的据。三年前警方也曾怀疑过，当然并未锁定是卖衣服的人，不过鉴于不少小商品市场里确实也有甲专柜，倒是与班主任的说法相吻合，所以也展开了一些调查。不过这次调查可谓步履维艰。”

“因为怕打扰市民的正常生活，对吧？”

“正是这个原因。像英国风铃草那样著名的案，十余名女遇害，后来警方万不得已，才对六十万人作了dna比对，耗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然而这比对毫无结果，一个嫌犯也没确认。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凶手找了个借，了钱，找人替自己提供了dna样本。这样浪费了纳税人的钱且没有任何结果的行为，也是在连续十余名女被害的基础上展开的。我们想要照猫画虎，必然也要冒同样的风险，甚至更大！咱们市有多少小商品市场，只怕咱俩也说不个数来。涉及人数众多，而且还不止是商，因为很多小商铺都要雇人，那么被雇人员也需要排查。检验时间自不必说，仅取样就要耽误好些天。如果这些天里小商品市场关张，势必也会对b市的消费者造成影响。所以，局里考虑再三，没有作这个决定。”

“是啊，比起上百万人的生活不便，死个把人不算什么。”艾西常常一针见血，尽这话听起来冷酷无。

麦涛笑了一声，没说话。

这时候酒保走过来，拍拍艾西，“艾老板，您别打岔了，让这位先生继续说。”

“哟！”艾西夸张地叫着，“哟哟！你这酒保是怎么当的，有职业德没有，怎么还偷听客人谈话啊！”

“呵呵。”酒保讪笑着，“没法，谁让您二位说的东西这么引人呢！”

麦涛也笑了，然后讲述三年前的案——没想到，第二被害人死后不到两周，第三个女孩消失了。而这一次消失，竟为连环杀人案画上了休止符……

3

如果将男人比作狗，那么女人更像猫。

猫儿净，总是舐自己的；猫儿晴不定，愿意跟你好的时候，会趴在你的膝盖上，不愿意的时候，宁可独自找地方趴着；猫儿的格也比狗狗孤僻，这意味着狗狗通常亲近人，而猫儿在遇到陌生人的时候，通常会保留它的矜持与桀骜。

麦涛是个很有心的人，他经常喂浪的小动，他的说法是：“领养它们，我可能不到；但只要让我碰见了，我总要喂它们的。”这一举动被他老婆刘安心称为“同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