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5/7)

唐府拥有白素裟衣的只有三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昏迷的刘喜娘，再一个就是唐玲。王翠果然就在唐玲白素裟衣里找到了残缺的一件，而且唐玲疯癫成狂的病越来越严重，不时还会拿着剪刀来伤害他人，这假象让王翠不得不相信唐玲就是杀死凤儿同小杏的凶手。王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而唐玲的突然失踪则让王翠不顾一切，她担心唐玲失踪又是去杀人了。她为了保护唐玲，于是自己了来替唐玲罪，就有了蝶恋阁她扬刀杀刘喜娘的一幕。”黎斯缓缓完，杜蝶注目黎斯，轻轻颔首：“黎兄说的没错，我就是想让王翠自己来，这般，于她于我都好。我原本计划的是先掳走唐玲，再王翠来承担罪责，最后疯癫的唐玲在唐府某个角落自杀亡，如此一切就圆满了。但还是那句话，天不随人，偏偏唐玲在文绣阁神秘的消失了。”

唐玲还是痴痴傻傻的坐着，此时听到别人喊自己名字，面上凶狠的神，又很快变得迷茫。她转过看到了刘喜娘同唐小小，站起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唐小小望着唐玲，缓缓伸手，握住了唐玲的手。

“你为何定要杀唐玲？她本是个无辜的孩，同你们大人之间的纠缠并没有关系。”黎斯看着唐玲，突然想到什么：“莫非你有什么秘密被唐玲所知晓。”

“黎兄好见识。”杜蝶说：“七年前，定县郊黑石山上，唐玲不巧看到了应当是死人的我。我那时穿了一白素裟衣，她吓坏了，我还没有动手，她就自己了山。然后，唐玲的脸变成了那样，而且她的脑袋山时撞到了山石，忘记了之前所看到的事，也是我一时心慈手，放过了唐玲。本也一切安好，但偏偏最近两年，唐玲的脑痛频发，老噩梦，说自己看到一个穿白素裟衣的恶鬼想要杀她。我问了大夫，唐玲越频繁的疼说明她有可能恢复曾经的记忆，于是，我不得不再次将矛对准唐玲。她也得死。”

“还有一个问题，唐九观呢。”黎斯望着杜蝶，摇摇说：“我想过很多原因，也还是想不通。你即便说了这许多，我也依旧不懂你这许许多多事的源是什么？七年前，唐九观那般珍惜你，你为何要将自己葬送在一场本不可能发生的大火里，而后又假冒唐九观在唐府待了七年，你装神鬼究竟是为了那般。杜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想明白吗？”杜蝶缓缓走到蝶恋阁靠窗位置，柔声：“蝶恋依依所钟，碧落黄泉永无隔。世间皆落寞，此寄人冢。”

“这是当时九观送于我的诗，他说过，他这一辈如果定要死于一人手里，他希望那个人是我。”杜蝶缓缓转首，摔碎了墙角的几个酒坛。酒坛里装满的不是烈酒，而是一坛坛黑油，杜蝶从怀里了火石，打着火石，而后侧目众人：“这已不再是曾经的蝶恋阁，这里也没有唐九观、杜蝶，有的只是回不来的记忆。走吧。”

吴闻抱起刘喜娘，白珍珠拉着唐小小冲到了门外，黎斯想要阻止杜蝶，杜蝶倏然了墙上金刀，金刀熠熠生光，杜蝶就那么平静的看着黎斯：“黎捕，黎兄，很抱歉，你的问题我最后还是不能同你说明白，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从另外一个人里得知我的故事，一个名叫杜蝶的女人的故事。走好。”杜蝶将金刀横在脖颈，黎斯无法，只得退蝶恋阁。

黎斯退来的瞬间，一烈的黑火从蝶恋阁吞咽了来，黎斯分明看到了那清丽的影瞬间湮灭在炙的大火里。

“这就是宿命吗？终究注定了要葬火海。”黎斯叹。

第十一章 世间皆落寞，此寄人冢

十月初八，唐府，唐九观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