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4)

“是，”韩警司来了绪，汇报，“威伯，是这么个况，这个刘禹锡呢，就是个诗人，赶考的路上，因为钱光了，饿昏在路边了。远恰好有一座庄园，就是我们要说到的杜韦娘的家，当时杜韦娘站在绣楼上，看到刘禹锡饿倒，就吩咐家丁把刘禹锡搀扶回家里来了。后来呢，两人就好上了，相了。相之后呢，杜韦娘就偷偷给了刘禹锡一笔钱，倒贴啊，让他继续赴京赶考，两人分手前肯定说过许多话，可这个过程没法笔录了，不好多说。总之，是刘禹锡走了之后就没消息了，再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的事，可能是杜韦娘家破产了吧？杜韦娘就成了一名歌手，也给人伴舞。恰好有个当官的李绅请刘禹锡吃饭，舞的恰恰是杜韦娘，两人就相认了，然后就又在一起了。听说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个曲，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宰相李逢吉，这个人的人品很成问题啊，他居然谎称皇城正殿设宴，把杜韦娘骗了去，行霸占了，事发突然啊，杜韦娘也来不及报警，发现后又逃不去，就自杀了。案的经过就是这样，罗开你帮我补充一。”

“我补充……没法补充。”罗开听得大，有哭无泪的觉，心想，敢韩警司净想着他的养厂了，历史常识匮乏到了怕人的程度。

威伯却听得津津有味，问：“你认为凶手就是这个杜韦娘吗？”

“这个……”韩警司犹疑不决，看了看罗开，“你认为呢？”

罗开：“威伯，我琢磨不大可能，你想啊，杜韦娘是个多善良的女啊，她刘禹锡，宁死不屈服于权贵，这是烈女啊。她应该不是能系列凶杀的那人。再说了，害死她的是霸占了她的宰相李逢吉啊，你说她杀这么多女人什么呢？没理由。”

“嗯，我也是这样想。”威伯吩咐，“先把疑凶杜韦娘的笔录归档，然后把几桩案码堆，电影院缢杀案一堆，网吧缢杀案一堆，每个案各码一堆，赶快码起来吧。”

韩警司和罗开答应了一声，就过去码堆。

说码堆，一也不夸张，因为这些案多是发生在公共场合，目击者动辄数百人，每起案的刑案笔录就厚厚的一大沓。他们将会议室里的条桌清空，顺序摆放6沓刑案材料，然后请威伯过来看。

“威伯，都码好了。”罗开汇报，“这一堆是电影院缢杀案，依次是商务宾馆客房缢杀案、网吧缢杀案、公园缢杀案、火车站缢杀案，以及温妮密室缢杀案。一共是6堆。”

“不对。”威伯说，“少了一堆。”

罗开和韩警司怔了一：“不少，所有的材料都在这里了。”

威伯：“我说少了一堆，就是少了一堆。”

【死不瞑目的男】

望着罗开和韩警司茫然的脸，威伯缓声：“孩，你们想过没有？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去调查杜韦娘的案底，为什么呢？”

罗开看看韩警司，韩警司看看罗开：“是啊，为什么呢？”

“我是在告诉你们，凡事都有原因。”威伯突然吼叫起来，“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着言和传说，那必然是有一个事发的源。我是在告诉你们，凡事必须找到源。”

罗开和韩警司被训斥得不迭：“是的是的，威伯教训的是，正所谓树有，有源，凡事都有源。”

“那么，我来问你们。”回一指条桌上的6堆案材料，威伯呵斥：“这6起案的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