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2)

“我不信。”

张鸣松又绕到他的背后，脱去自己的衣服，衬衫敞开，贴着他的耳说：“我们开始补课吧。”

“自从小鹏上吊自杀，那间寝室就没人再住了，从此空了许多年，直到申明老师再住去，就是现在学校里的乒乓球房。从你带着我打乒乓的那天起，我就想到了他的脸，想到他的尸晃在我的前。”

“你知柳曼是谁？对吗？”事已至此，张鸣松知自己彻底完了，索敞开来说了，“是力把这张纸条给我的。”

“小鹏是个向的孩，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而他又不敢跟我们说，更不敢告诉父母，就这么活活把自己害死了！”司望把眉刀收了起来，“还有谁？”

十九岁的司望反复念了三遍，这才冷冷地盯着张鸣松。

力：

柳曼 1995年6月1日

“然后，你杀了柳曼？”

“是，是我把他骗到那里去的，说是给他补课，其实就是”

“申检察官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变态！”

“我承认！”

张鸣松却在地上喃喃自语：“要不是拍了这些照片，他们在考上名牌大学以后，恐怕早就去告发我了吧。”

“你还记得他吗？个矮矮的，但面孔特别白净，常被误以为是女孩。”

“对、对不起……司望同学，这是老师的不对，请你放了我吧，这只是私人之间的事，你我愿而已，我没有迫过任何人。”

“说去。”

拍摄时间是1995年5月。

几分钟后，张鸣松被尼龙绳五大绑，上所有衣服都被扒光了。

“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

还没等司望回答，他已从冰箱里拿两听啤酒，打开来放到少年跟前。司望始终没摘手，反而推开啤酒说：“不用了，我不渴。”

这组照片里的男生有些熟，司望定睛一看，居然是力！

“在他事前两个月，他总是找你去补课是不是？每次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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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刀几乎已刻了他的额。

司望沉着面，十九岁少年的表，宛如中年男人般可怕。他一只脚踩在张鸣松的上，吐鲁的嗓音：“张老师，你看错我了。”

晚上，经常夜才回到寝室，从此他再也不怎么说话了，我们都以为是考压力太大，却没想到是被你……”

他不忍心再看力的照片，简直不堪目。

张鸣松一气：“他是第一个，后来就没有了。”

他随便打开其中一个信封，张鸣松却发绝望的吼声。

昨晚我藏在图书馆里，发现了你与张老师的秘密，我没想到竟会有这事，但你应该是被迫的，对吗？我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个样，请你悬崖勒，如果你没有勇气的话，我会替你的。

“不要！”

“司望，你好漂亮啊。”

张鸣松却苦笑一声：“不，她是被人毒死的，而我怎么可能骗得了她？无论是柳曼还是申明，他们被杀的那两天晚上，我都有充分的不在犯罪现场证明。”

“小鹏？”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多年来，你过些什么？”司望从他的屉里，拿一把修眉的刮刀，放到张鸣松的脸上蹭了蹭，“你不承认的话，我就在你的脸上刻几个字，这样只要你走到讲台上，学生们都可以看到了。”

“果然是你的罪证！”司望打开一个信封，“张老师，你的摄影好就是这个？”

“你究竟是谁？”

“哦，是他”张鸣松浑上仿佛都被针扎了，“你你怎么知他的？”

里面有几张照片，却是个光着的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照片角上显示着拍照时间：1992年9月，看背景还是在图书馆的小阁楼。

司望在屋里翻箱倒柜，足足找了半个钟，才在衣橱找到个暗格。打开来一看，藏着几个信封，照时间顺序整齐地排列。

是啊，二十多年来受害的男生们，一想到这些照片就要噩梦，谁都不敢把这个秘密说去。

“说吧，也是在图书馆的小阁楼吗？”

“我现在明白了1988年，在南明中学男生寝室里上吊自杀的小鹏，是为什么才走上绝路的。”

“我答应他，只要听从我的话，就能提数学分数，这对于他能否考成功至关重要。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想不开，就这么自寻死路了。”

突然，他的腹一阵剧痛，简直要把震断了，原来是吃了司望一记肘。来不及反抗，腮又被重砸了一拳，差不多牙齿要飞来了。他摔倒在地，冒金星，手脚都无法动弹。

这个信封里还夹着一张纸条，司望拿来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