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4)

猜信封成了每天必考的训练项目。我自然不在话，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孙胖每次都能猜中。

第一天刚到民调局，欧偏左就拿两个信封给我和孙胖，“一人一个，看看里面是什么。”孙胖顺手就要撕信封，被欧偏左一掌打掉，“谁让你打开看咧？”

“枪击位置的红斑就是弹二次爆炸，里面的缩朱砂爆了来。不是我说，大圣，你的枪法的确不赖。”

我换了一张人形靶，同样是五十米远的距离。也不瞄准抬手就是三枪，“啪啪啪”人形靶的眉心、咽和几乎同时现了三个布满红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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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信封撕开，是今天《首都晨报》的半张娱乐版。孙胖一把抢过去，看清了是当时轰动一时的“艳照门”事件。

之后的训练就单调了很多。上绑了五公斤的沙袋围着地的训练场跑五公里，这对我来说真的不是问题。以前在队时可是武装负重二十公斤越野，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意思而已。可孙胖就受不了了，他跑了不到一半就趴在地上吐起了白沫。不过，这个场景我怎么那么熟悉。

欧偏左愣了一，还是有不相信地问“不是小沈偷着告诉你的吧？”

郝文明说完动钮，将特制的靶传送到了五十米外的地方，说“这枪和你们平时用的可能不太一样，来找找觉吧。”

还比赛？我的心里一翻个儿，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已经死在帘的老王来……

这个测试我六岁时就玩过了，没有丝毫难度。盯着信封看了一会儿，里面的半张报纸就浮现在我的前。我说“冠希哥事了！还有柏芝和。可惜了，还有赛克，看不清啊。欧主任，还有半张报纸呢？”

“废话！”孙胖一脸狡猾的笑容，“一张报纸撕两半，一半在你的信封里，另一半能在哪儿？老左也是，猜谜都猜得那么幼稚。”

“辣，你背着他跑。”郝文明

孙胖没有客气，将弹匣推枪柄的弹仓里，对准靶就是一枪，“啪”的一声。郝文明看着监视的屏幕说“十环，大圣，枪法不错啊。”我向靶看去，在十环的位置现了一片红斑。

欧偏左等不及了，“快，看完还有别的，这一天都给你们排满咧。”孙胖一副愁眉苦脸，死了老爸的样哀求“欧主任，给提示吧。”

“废话，打开看还要你们作甚？用你们的第三只看嘛。”

“怎么会？你就站在那儿，我们哪有机会说话？”孙胖也撕开了信封，果然是冠希哥和柏芝的后续。

三个月有多，真的是见仁见智了。有了几年特兵生活打底，民调局的特训对我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可对孙胖来说，就相当于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孙胖莫名其妙“不打开怎么看？”

孙胖瞪大睛看着我喊“你能看见？是什么？”

第三颗弹膛时，我找好了之后的击目标。学着胖的样，我也将一梭弹打光。人形靶的脖整齐地现了一排红的小。随着我最后一枪落地，人形靶的脖“咔嚓”一声断裂，靶上的人顺势掉了来。孙胖还好，他在帘里已经见识了我的枪法，不至于太吃惊。可一旁的郝文明就目瞪呆了。

“第三只？”孙胖伸手向自己的摸去。我在他后面轻踹了他一脚说“想什么呢？是天！你成天都在瞎想什么？”孙胖有急赤白脸了，“你才瞎想，我有，抓抓都不行？”

“小沈你还不错，这么快就能看见咧。局里能超过你这速度的莫有几个。”欧偏左有笑模样了，转看孙胖时又变了脸“喂，胖，你呢？”

欧偏左走后，我才向孙胖问“你猜的吧？”

孙胖嘿嘿一笑说“主任，九十九步之，我是指哪儿打哪儿，五十米距离的靶，小意思啦。”说完，“啪啪啪啪”就一梭都打了去。可能是孙胖刚夸了，有收不住了。再没打来十环，只在八九环之间徘徊。

“不错不错，一百二十九环，算是很不错了。辣，看你的了。”郝文明看着电成绩单说。

孙胖盯着信封瞅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欧偏左了五六次后，他才犹犹豫豫地说“是……辣那张报纸的半张？”

郝文明有小兴奋地说“看来都不错啊，你们俩的枪法都很不错。可惜咱们局里没有什么击比赛，要不肯定是你们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