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4/5)

导，我和沈是什么关系？他爷爷不就和我爷爷一样吗？您就叫我德胜，再不叫我孙胖也行，我不挑。”

我爷爷呵呵笑了几声后，说“还是德胜你会说话，比小辣，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看戏这当死了几个人。”

“死了几个人？”孙胖的笑容僵在脸上了，还是闹鬼的话，他和我还勉沾得上边儿。可现在死人了，看样八成是刑事案件，我们两个假警察（还是层）能什么？

看到孙胖犹豫的样，我也不能坐着了，说“爷爷，您就别难为孙厅了，他也不是咱们省的警察厅，跨省查案在我们来讲，是大忌。”

“哦。”我爷爷好像明白了，说“小孙，厅不是咱们省的，小辣，我记得你是公安的什么，你是里的，这几个人命案应该说得过去吧？”

一时之间，我不知怎么说好了，还好孙胖投桃报李，给我解了围，“老爷，我们查案是有回避机制的，人是死在沈的家乡，他人还在现场的范围，规矩，沈和我是一定要主动回避的。”

孙胖的话也不是没有理。我爷爷听了又犯起愁来。没想到，旁边坐在主席台上，正喝着茶的萧老突然神神地来了一句“他们俩是不了，犯事的不是人。”

我爷爷瞪了他一说“萧老，你胡说八什么？别什么都往鬼神上扯。”

“不信就算了。”萧老慢悠悠地说，“这是第几个了？第三个了吧？别急，还不算完，一天一个，看吧，唱十天大戏，还要再死七个人。”萧老边说边斜着看着我爷爷的表。

我爷爷沉默了。后来我才知，萧老的话不是第一天说了，死一个人他就说一次，现在都被他说中了，爷爷心里也开始半信半疑了。

“咳咳！”孙胖咳嗽了几声，我看向他时，他和我换了一神。

我对爷爷说“爷爷，你把事的经过说一遍，我和孙厅先捋一捋，判断一那三个人到底是死于意外还是被人蓄意谋杀。”

看着我和孙胖上的警服，爷爷倒是没有犹豫，把事一五一十说了来。

两天前，大戏正式开锣的那天，一直唱到了后半夜一多，不过能撑着直到散场的基本上都是本乡本土五六十岁的老爷们了。

散场之后，我爷爷正在招呼戏班吃宵夜，还是我亲爹气吁吁地跑了过来说“爹，大事了，看船的老五掉河里淹死了！”

这个老五是村里的老光，姓张，老五叫了几十年，大号叫什么村里基本已经没什么人知了。筹备船戏的时候，村里给每个人都派了活儿。考虑老五是光，没有负担，给他派的差事就是看好戏船，别让谁家的熊孩上船，再把这戏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