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5/5)

没有兴趣。不过这笔钱到底谁，我倒是想打听明白。“三叔，这钱县里不能吧。”三叔也完最后一烟，将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说“你爷爷和村说好了，村里一半，族里的公费一半。”

他话刚说完，戏班老板手拎着大大小小几个袋，走房门，我接过几样，有烧纸、香和素蜡烛，还有一个袋，戏班老板亲自抱着，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拿齐了需要的品，我们几个人一路走到了河边。先上了那艘戏船，在戏船的四周烧了香、纸。戏班老板边烧边嘴里念念有词，他说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到他说的什么，想要靠近去听听时，却被萧老拉到了一边，“别过去，他在祭鬼神，你听见了不好。”

我看了一还在像念经一样唠唠叨叨的戏班班主，回对着萧老说“他一个戏班老板，怎么连这个都懂？”萧老说“你太小看唱戏的了，他们走南闯北的，什么戏没唱过？以前还有一些地方有风俗，家里死了人，要请戏班到家里唱戏，和鬼戏比，也就是叫法不一样而已。”

没用多久，戏班老板的香和纸都烧完了，他打开了刚才还死死抱着的袋。我们几个都靠了过去，我看得清楚。戏班老板拿在手里的好像是晒的玉米叶，当着我们的面，他在每片玉米叶上都写了字，我数了数，他一共写了九张。有铡案、四郎探母、锁五龙等等。

是戏牌，班主写完之后，恭恭敬敬地捧在手里，走到了船边，大声喊“今有大成戏班伶人二十三名在此，于明日晚为世诸公献上大戏一场。大成戏班有压轴大戏九，请世诸公赏戏牌。”

班主说完之后，将手里的玉米叶一片一片地放在面上。回对我们几个说“你们过来帮个忙，拿手电照着，看看哪片叶沉去，就记上面的名字。”

刚开始的时候，几片叶在里都没有什么变化，但过了十秒钟左右，其中一片叶忽然毫无征兆地沉到了河底，我看得清楚，是四郎探母。接着，第二片、第三片叶也相继沉到了河底。孙胖在旁边说“闹天、乌盆记。”

班主也不面上剩余的玉米叶了，说“好了，戏挑完了，我的活儿先到了。大师傅（萧老），明天千万记得，天只要一黑，这条河上方圆五里地都不准有人随意，冲了戏是小，别再把我们连累了。”

“不能。”萧老摇得我看着都，“明天你就放心，民兵会把周围五里之都封了。绝对不会有人过来搅局。”

“那就行。”班主顿了一，又接着说“还有件事，唱夜戏的规矩，只要是唱夜戏，主家要派人在戏班里守着，放心，没事，这个就是个规矩。有主家人坐镇，我们唱戏的就能图个心安。”

萧老看了我和三叔一说“你们俩都是姓沈的，谁来？”

三叔没有丝毫犹豫，上说“我来吧。”

“三叔，算了吧。”我说，“还是我来，是吧，孙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