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4)

我活动了一四肢，说：“可能因为是河面的关系吧。”随后向上面喊了几句，让带几件厚实的衣服来。

用手电照了一周围的环境，墙和地都是黑漆漆的，哪有什么金元宝？也看不见之前坑的那几个小。前面倒是有个大，里面好像还有条路。

第三个来的是孙胖，他倒是拿来几件衣服，可惜都是薄的（现从上面人上扒来的）。有总比没有，我和熊所一人了几件，觉才稍微好一。

萧老第四个来，他背着猎枪（本来是孙胖拿，他抢了过去，说在面可以当拐用）颤颤巍巍地从柳条筐里来。

孙胖冷地直搓手，哈来的气都是白雾，“老，这里怎么这么冷？”

“是气。”萧和尚围着坑底转了一圈，转向我说：“小辣，你能看什么吗？”

我摇摇说：“没有觉。你说是气，也不像啊，唱鬼戏的时候，气凝结成雾，我还能看见。可这里什么也没有，就是冷，你凭什么说这里有气？”

萧和尚搓了搓手，说：“鬼戏时看见的气是鬼魂之气，属于有形的，现在的气属于自然界的极之地散发来的，属于无形的。就是你的天全开，也只能受得到，看不见一丝半毫。”

一旁的熊所越听越不对，“萧老，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气鬼魂的，你到底还有什么瞒我的？”

看到熊所急了，萧和尚倒是一笑，“我们在说为什么会这么冷。你也说了，我是老，说话当然带一些五行、世鬼的话了。你别瞎捉摸了。我来前，正好赶上甘大叶甘县到现场了，他还问了这里谁负责。我当场挑大拇哥说是熊所，他听说有人民群众失踪了，就亲自坑前来营救。甘县听了，还一个劲儿地夸你。”

“说得跟真事儿似的。也不知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我看你八成是在糊我。”熊所嘴上说不信，脸上的表却是信了八成，“萧老，现在怎么办？往前走？前边就是一个大了。”

“你着什么急？还有个小工序，完了再走。”萧老说着，不不慢地从他的袍里倒腾东西。一个小酒盅，几枚铜钱，还有一三寸来的香。当着我们的面，萧和尚用手电照着，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圈，在圈外规规矩矩地摆了四枚铜钱，在每一枚铜钱的周围都画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咒文。最后，把那短香在圆圈的中央。

我看得熟，“老萧，是拜四方阵？你也先礼后兵？是不是拜晚了？我记得是在上面摆的，来了还好用吗？”

“哼！”萧和尚冷笑了一声，“四方阵？还拜？亮教你们的？先礼后兵？老从来不来那一！看着，学着，这叫炽阵，是专门用来破气的。”说着又从怀里一把匕首，看了看我，犹豫了一，还是把匕首藏在后，转对着孙胖说：“小胖，你过来一，帮我个忙。”

哪知孙胖看了他一，“呸！你当我瞎？你分明是想给我放血，把我的血当引，用来摆阵。我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啊？民调局里玩你这一的多了！”

“不来就算了，辣，要不——你躲什么？一血就够了，你们二十大几，血气方刚的不在乎那血。”看见我也躲了，萧老又看向熊跋。刚想说话，熊所一瞪，萧和尚没敢说，又把话咽了回去。

万般无奈，萧和尚只好对自己手了。他用刀尖刺破了他的大拇指，挤了几滴鲜血在酒盅里。然后他又将酒盅摆在香的前面，最后掏火机将那香着。

香着了之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萧和尚将徐徐升起的烟雾随手一扇，那烟没有散不说，还变了方向，不再向上升起，而是一条线一样，横着向那个里面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