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5)

孙胖也是看不明白，便对着萧和尚说：“老，他这么算是什么意思？不是我说，明明都跑去了，还回来死一次。他在这里待了这三十年待傻了？”

你不早说！我气急了，扔了手枪，甩，向着肖三达的劈了过去。偷袭转之间变成了斗殴。孙胖也收了手枪，甩，冲了过来，他还没忘向萧和尚喊了一句：“老，弹打完了你才喊，你到底哪边的？”

“你先别说！听我说！”萧和尚突然咆哮，吓得孙胖一哆嗦。萧和尚揪着他的衣服领说，“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我说什么了？”孙胖努力地回忆着，“明明都跑去了，还回来死一次。他在这里待了这三十年待傻了？”

“就是这句！还回来死一次！”萧和尚突然之间，什么都明白过来了，转过来冲着熊所喊：“熊跋，离开那儿！快过来！”

萧和尚的睛本来已经红了，听了孙胖的话就是一怔，“小胖，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孙胖还以为萧和尚因为老朋友的死，有绪失常，便安：“老，想开，已经这样了，不是我说……”

“那年的案是你主办的，以你的格，把那本事学了也没什么奇怪的。”萧和尚的语气很慢，但是定不移，“你不该用它杀人的，你……已经回不了了。”说到这儿，萧和尚对着我和孙胖说：“小心，肖三达已经不算是人了，算是你们民调局的工作对象了。”肖三达听了也不反驳，只是继续咯咯地怪笑。

“没用，弹对他没用！你们枪弹的原型是他搞来的，他知怎么躲避！”萧和尚这才反应过来，在后面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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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错觉，事的人应该是熊跋，他开枪时都有风萧萧兮易寒的架势。没想到现在躺在地上的是肖三达，他这算是什么意思？自杀？

萧和尚等了一会儿，看我和孙胖都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喊了一声：“小辣，你摆姿势呢？倒是动手啊！”

“咯咯……”肖三达又是一阵怪笑，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们三个怪笑。我向孙胖使了个，一左一右，萧和尚站在后面。我们呈品字形挡在肖三达的面前。

“肖三达，起来吧，你别装死了。”萧和尚无力地对着肖三达的“尸”说，“不用装神鬼了。七五年的那个事件我也参与了，你再装，我就让你真死一次。”

萧和尚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杀掉他。记住，要他死只有一方法——砍了他的！”

“咯咯咯咯……”倒在地上的肖三达的“尸”突然发了一阵不像是人的笑声。接着，尸动了，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本脸上的弹孔已经消失得净净，本来还是白的胡竟然变黑了不少。他看着萧和尚怪笑：“我忘了，当年的事，你也参与了。还以为刚才我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就在我们开枪的同时，肖三达的突然扭曲了一。等我们俩的枪声停止，他的才又恢复正常。看着肖三达还是好端端地站在原地，我有拿不准了。我和孙胖这十几枪，到底有没有打中？自从参军开了第一枪到现在，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质疑过自己。

萧和尚大急之，话说得不是那么清楚。熊跋皱了皱眉，“萧老，你慢……”他话只说了一半，脸上和额突然之间多了几个小孔，鲜血掺杂着脑溅了一地。熊所轰然栽倒，在地上搐了几后，气绝亡。

第十章 逢必诛

我撇了撇嘴，说：“老萧，敌不动我不动，你没听说过？再说了，又没拦着你，动手你先——大圣动手！”手字，我的枪已经对准了肖三达的脑袋。旁边的孙胖和我着同样的动作，就像排练了许多次一样。

我猜到了萧和尚要说什么，但还是又问了一句：“那么现在怎么办？”

“砰砰砰砰”两支手枪同时扣动了扳机。这么近的距离，别说是我了，就连孙胖的枪法，也应该是百发百中。

我被前的景象惊呆了。从我的经验看，熊跋是受了枪击亡的，不过弹像是从里面来的，说不通啊……

萧和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