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5/5)

听着十分不舒服，“老萧，你说话别带上我，大圣刚才聊的什么我都不知。”

孙胖夹起一筷腰放嘴里，边嚼边说：“你们先听我说。刚才那哥们儿是一香港富豪在大陆的跟班，他老板最近好像撞了邪，开始在自己家里见了鬼，之后，不是在香港还是在大陆，都倒霉得一塌糊涂，盖楼楼塌，买哪家公司的票，那家公司就破产倒闭。去澳门玩两把吧，全赌场的人都赢，就他一个人输，全场人都把他当明灯。只要跟他反着买，一定赢。”

萧和尚听得睛已经眯起来了，“他想找人看看？不对啊，胖，香港有行的人也不少，以前我在特别办的时候，就知三五个人，就算他们都死绝了，他们总还有后代徒弟的吧？”

孙胖摆了摆手，“香港能找的都找了，什么风大师、看命扶乩的，有名的没名的，真的假的，都找了不三五十个了，可惜没一个人能看什么。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他才在大陆找能人，去给他了事。刚才那朋友知我人面广，看看我能不能给他找几个大师。那边放话了，只要能把这事解决，两三百万人家不在乎。谁知，我差不多就是半个大师了。老萧，你今天来也算和这事有缘，怎么样？算你一份。”

萧和尚还是眯着睛不说话，似乎在盘算什么。孙胖有急了，“老萧，那边还在等信儿，你去不去给句痛快话，不行就是我和辣去，倒是你别红。”

萧和尚心里也憋不住了，“去也行，丑话说在前面，账怎么算？”

孙胖龇牙一乐，“亏不了你，三七二十一……”

苏建军给安排和香港富商见面的时间是后天。我和孙胖本来想把破军也拉来，只是破军还要在一室看场，实在分乏术。不过从破军的嘴里知了民调局里一个十分有意思的规矩，说是规矩还不如说是潜规则更好。

民调局里并没有明文制止调查员利用工作之外的时间去私活，反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外面接私活的调查员，事后都要私活酬金的百分之五十，其名曰——民调局建设基金。

我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也可以？还带的？”孙胖也不是很满意，他嫌百分之五十的费用太，“那还叫什么民调局建设基金，直接叫中介费就得了。”

“你以为民调局好啊！”破军叹了气，讲了民调局的难。自打民调局更名以后，单位成了标准的政府机关（基本没有人知这个单位），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吃财政，而财政能解决的也就是工资和基本维持的费用。

至于民调局装备的研发生产及理突发事件产生的费用，是由民调局解决的。所以在民调局成立之后，亮就睁一只闭一只，默认了手调查员们私活。不过归，薪酬要到民调局一半，这才是维持民调局动力的主要来源。

钱到民调局之后，各室还要分走一半，最明显的例就是民调局竟然有自己的飞机（光是燃油、保养和机场租费就是天文数字）。

不过总的来说，能名正言顺地私活也是个不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