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3/4)

位上。面站着两个人，是孙胖和萧和尚。

嗯？孙胖和萧和尚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知先去找我，怎么说我也算是香港之行的东之一吧？不过看他俩的表真不像是刚刚赚了大钱，孙胖双手兜，正斜着瞅着地面运气。萧和尚则是抱着肩膀，翻着望天。他两人一副天聋地哑、天残地缺的pose样。

“人到齐了，郝主任，你来说吧。”说话的是胖，从他脸上的表看不来发生了什么事。倒是郝文明，他的表就有意思了。郝主任绷着脸，上门牙咬着嘴，有些轻微的颤抖。一副拼命忍住了，没有笑声的样。

“咳！昨晚十二，首都警察局联系到了局，说在他们刚刚破获的特大文走私案中，抓获了两名犯罪嫌疑人。据这两名犯罪嫌疑人代，他们俩是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的调查员和顾问……”

孙胖还好，他还在盯着地面，就像没有听见郝文明的话一样。不过他边的那位就不了，只见萧和尚猛地转过来，倚老卖老，对着郝文明说：“郝文明，你会说话吗？什么叫犯罪嫌疑人？你才是犯罪嫌疑人，你们全家都是犯罪嫌疑人！”

“萧顾问，您先别激动，不是我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警察局里就是那么说的。”郝文明一脸无辜地看着萧和尚，看得来，郝主任不敢得罪萧和尚，而且还被他吃得死死的。单从语气上来讲，两个人的位置已经彻底颠倒了。

萧和尚还想对着郝文明说什么（我看他是想把火撒到郝文明的上），被局及时拦住了，“和尚，郝主任说错了吗？要不是我在警察里还有面，你和孙德胜就要在拘留所里待一阵了。你们知不知贩卖国家级文要判多少年？你现在快七十了，是不是想之后的日都在监狱里面过？你的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说着，亮又对着孙胖说：“孙德胜，现在说说你的问题，你自己说。”

孙胖的手还是在兜里，低着说：“我错了！我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能犯这样的错误是我平时放松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所致犯这样的错误……”这几句疑似检查的话在孙胖的嘴里说来就像是在念经，一样的语速从说到尾，没有任何声调、停顿和。

“行了，孙德胜你住吧。”亮听得眉直皱，孙胖和我是被他亲自招到民调局的，孙胖什么背景，局自然了解得清楚。这胖以前在缉毒就是有名的刺（不知这和后来他被派去无间没有没关系），已经把检查成了公式化。一般批评的大小会议，孙胖早就免疫了。

“你们俩说说那些古玩字画是从哪儿来的？”亮改变了策略，把大方向转到了那些珍宝上面。

“捡的。”“祖上遗留的。”孙胖和萧和尚给了两个答案。他俩互相扫了一对方，给了升级版的2.0答案。孙胖边说边解释：“那些东西是我祖宗一辈一辈传来的，后来丢了。”萧和尚接：“被我无意中捡到了。”

胖角肌不停地在搐，“你们俩给我差不多一。”

后来我才知，孙胖托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是他上一个工作的同行——警察的无间，本来以孙胖的力，是完全能够看破他的份的。不过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心关心则，看就要到手一大笔钱（钱多得已经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孙胖一直于上要有钱人的兴奋中，压就没往那方面想。

当那些古玩字画刚刚审验了两件的时候，警察请来作鉴定的古文专家就给了暗号了。外面埋伏的警察冲了来，十几把手枪的枪在孙胖和萧和尚两人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