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3/4)

爷爷径直地对着的位置，向上游动，那团红的怨气也跟了上来。爷爷地将那两颗人护在自己的怀里，那团红怨气追赶了一阵之后，像是突然失去了人散发来的味，慢慢在中分散开去。爷爷这才终于游到了，可却不知怎么都不破上的地。爷爷又朝前方游动了一段，再次用力的时候，那地终于破了一个。

当他的脑袋面的时候，他突然有些诧异——刚才明明就是从大的左边的，怎么现在人会在大的右手边呢？爷爷回想，很有可能是刚才在追赶那团怨气的时候，拐了好几个弯，到了大的右手边，而刚才不破的位置应该就是大的地。

爷爷赶上了岸，只见其余几人都没了踪影。于是，他抱着两颗朝着谢屠夫家狂奔。

爷爷回想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的确，如果是路人看到一个全漉漉的男抱着两颗人在黑夜中狂奔，一定被吓得。不过爷爷在奔跑了一段之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脱上的汗衫，将两颗人包了起来。

当天，爷爷回到谢屠夫家的时候，喻广财和李伟都已经到了。看到两人安然无恙，爷爷也稍稍放了心。

“曾银贵呢？”爷爷问。

“还没回来呢。”李伟说，“刚才我掉了地底的里，跟着那团红的东西，找到了孙徒弟的脑袋，你这是？”

爷爷听到这话，突然回想起自己怀里的两颗人。他将汗衫打开，张七和另外一人的脑袋显来。爷爷疑惑：“这个是张七的，那另外一个……”

谢屠夫凑上前来，他惊讶：“这不是焦二娘家的小侄儿吗？！”

谢屠夫在缸里给爷爷打来一桶，他抱着自己徒弟的人，爷爷抱着张七的人，两人一块到了宅门的小沟前。莫晚有些担心爷爷，于是也跟了上去。

爷爷捧着张七的脸，心里有一说不的难受。因为在里时间浸泡，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白，爷爷伸手指，拨动了他的嘴两，已经变得非常僵。爷爷冷笑了一声：“你这个人，上也没个，就属嘴最厉害，现在咋个就不晓得说话呢？”

莫晚听了爷爷言语里的伤心，她轻轻拍了爷爷的肩膀两：“峻之，别这样，这一行的，其实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结果。”

爷爷没有应答，浇来，将他脸上、五官里的渍泥渍清洗净，然后转对莫晚说：“希望可以给他一个最好的棺材和找一块最好的地。”

莫晚：“这些我和喻师傅都会好的，张七死了，我们所有人都很难过。”

爷爷抹了泪，说：“我一定会为他讨回一个公的。”

说完，三人听见堂屋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是焦二娘到了。

三人回到堂屋，只见焦二娘跪在地上，抱着侄儿的脑袋大哭起来。边的几人都没有说话，她的哭声几乎响彻了整个无塘，在夜之中，显得特别的突兀。

等到她的心稍稍平复之后，喻广财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她依旧还在啜泣，声音有些哽咽：“这个孩喜吃我的糯米团，在我们家住了差不多半个月，昨天我就是送他回家之后，才在晚上赶回来路过那条大路的。”

“那你明明将他送回去了，他的人咋个会现在咱们无塘？”李伟问。

“我也不知，昨天我明明将他送到家，还吃了一顿中午饭才走的。”焦二娘说着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