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3)

少年：“你得等我再想想。”

搭档：“问题难住你了？那我换个问题吧，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将来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成功人士？”

了：“他们的确打算付给我钱，但是那是他们，不是你。假如将来有一天你了一个大楼的清洁员或者在某个工地当工人，自己挣了钱并付钱给我的话，我陪你聊。只要你给的钱足够，想聊多久聊多久。至于现在，你只是个窝在里的兔，藏在母翅膀面的小罢了，除了胆怯，你什么都没有。我不想陪你玩儿了。”

我：“报复？报复谁？”

搭档盯着他的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搭档闭着枕着双手，鞋也没脱就躺在了床上：“如果不让他想清楚，再好的开端也没用。”

回到宾馆后，我问搭档：“今天开始不是很好吗？他不排斥你，你为什么不继续，反而走了？”

我：“你指的是他的父母或者他的老师让他失望了吗？”

我：“你有把握？”

我：“他明天会来吗？”

少年并未因为搭档的话而愤怒，反倒是显得有些焦急：“如果不能解决我的问题，你岂不是失败了吗？你不是那甘心失败的人吧？”

搭档：“失败？你在说我？”

少年：“我就是在说你。”

这让我有些惊讶：“张？你不是和他聊得很轻松吗？”

我：“要我什么？”

我：“什么问题？”

搭档：“不见得……”

搭档：“好，那么你告诉我，怎么才算是成功，你能用自己个例吗？”

搭档摇了摇，走到门抓着门把手：“其实你没有答案，对吧？你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少年：“我……”

搭档：“才不是，几乎每一句都是考虑过之后才说来的，稍微松懈一儿，他就会对我失去兴趣。好久没这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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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嗯，让他明白我和别人不一样是正确的。其实他很茫然，确定不了自己的方向。而且还有，从他说随便找份工作就能看问题。”

少年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一言不发。

我：“好吧，这我都没看来。”

我：“他似乎对你很兴趣。”

少年：“这不公平，你……”

少年：“那个……问题不是这么问的……”

搭档蹬掉鞋从床上坐起来：“会。”

搭档：“我认为他在报复。”

我：“……好吧，这趟没我什么事儿。”

搭档：“嗯，因为我让他重新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了，例如：自己的未来。”

搭档：“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搭档：“如果你明天想好了，来找我。”他说了我们所住宾馆的名字和房间号后，对我，“我们走吧。”

搭档：“有可能是他的父母，或者是某个他曾经喜的老师。”

搭档：“是这样，就是昨天我所提到的、对他造成改变的‘打击’。不过，我猜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有可能不是一件事儿，也有可能是慢慢累积成的。这个成因如果不让他自己说来，那恐怕我们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唉……今天神经绷得太张了。”

搭档：“重要的是他也没看来，毕竟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