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年：“你为什么没结婚呢？”

搭档：“我为什么要结婚呢？”

很显然，少年被这个反问问愣了：“嗯？嗯……对啊，为什么要结婚呢？嗯……我觉得……是……好吧，我们换个话题好了。你恋过吧？”

搭档：“当然。”

少年：“你曾经对你的恋对象过什么过分的事吗？”

搭档：“过分的事？指什么？”

少年：“呃，就是不太合常理的那些……”

搭档：“我还是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但是从字面上说的话，应该没有过。”

少年：“我过。”

搭档：“你是说你恋过？”

少年：“其实不是，那时候我才5岁。我非常喜幼儿园的一个老师，每次见到她，我都会扑上去抱住她的。”

搭档忍住笑：“但你并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只是一冲动行为，对吧？”

少年：“对，非常原始的那冲动。那个漂亮老师对我的表现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每次她都会像撕一块膏药那样非常耐心地把我从她上撕来。”

搭档笑了起来：“你抱得有那么？”

少年也在笑：“非常。因为我很失望她没有任何惊喜的表现，所以有一次我决定一件让她夸奖我的事儿。”

搭档：“你了什么？”

少年拼命忍住笑持讲完：“我把一大摊鼻涕蹭在了她的大上。”

搭档笑着问他：“你为什么认为自己那样会得到夸奖？”

少年：“因为我曾经把鼻涕到我妈的一条手绢上，然后被我妈夸，而那天幼儿园老师裙的跟手绢非常接近！”

我们3个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够了后，搭档问：“后来那个老师再让你抱过她的大吗？”

少年：“当然没有，不但如此，从那之后，她每次见到我时，如果空间足够的话，都是以我为中心，绕一个半径两米以上的圆。”

搭档笑着：“可以理解。”

少年：“但我有那么几年并不明白为什么，我觉得我得很好……”他笑着摇了摇，“当然，后来我明白了。”

搭档：“你懂男女那儿事儿之后，恋过吗？”

少年：“没有，我从13岁起就没怎么过家门，搬家那两次不算。你想象不到当我爸妈从我嘴里听说我要来找你们的时候有多惊讶。提到你们，我妈甚至是带着一虔诚的态度。”

搭档：“听上去你似乎觉得很过瘾？”

少年：“并不是，我只是觉得好笑。”

搭档：“为什么？”

少年：“我只是来见朋友，他们就……呃……我是说朋友吗？好吧，朋友。”

搭档微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