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4/4)

我还是忍不住浑发抖。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这就是我把你捆在这里的目的之一。’她又燃一烟，重新回到窗边看着窗外，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是在哭，‘当然了，你也许有自己的想法，或者你早就想好了一大堆反驳我的言论，但是对我来说那都不重要，因为我不可能听到了。至于你，会有人来救你的，不过还要稍等一会儿，等你为我见证之后。你知自己将见证什么吗？’

“这次我并没有摇或者，因为这时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前让我不过气来。我很想张开嘴呼，但我只能尽可能地用鼻地气，可是这么反而让窒息更烈。

“‘不用怕，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要你见证的是我的死亡。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病了或者疯了？而且还是病得不轻，疯得很厉害的那？不，我非常清醒，否则我不会心积虑地这么久的时间来布置这一切。哦，对了，说到这个我差儿忘了，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藏着一架袖珍摄像机，它非常小，这样你就不会被当作嫌疑人了。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过，猜猜看，它在哪儿？’

“我很想扭动去找那个摄像机，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的泪却不停地涌了来，我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突然间我到很绝望。

“她扔了手里的烟，走过来掉我的泪：‘看着我解脱，对你来说意义刻。10分钟后我就彻底自由了，我受不了这个笼，我不想再照程序假装自己还活着。’她掏一个什么东西，走到落地窗边，用力在玻璃上划着，我不知她在什么，但我能听到刺耳的声音。

“玻璃上被划很多白的印迹，光照在上面，那些白印迹透一些多彩的光线。她扔了手里那个划玻璃的东西，从地上拾起一把很大的大铁锤。砸了几之后，落地窗的玻璃‘砰’的一声爆碎了，地上到都是玻璃碎渣。

“风刮了来，但是我依旧不上气来，我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

“她双手在兜里，背对着窗站在窗边看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逆光让我只能看到她的影，除此之外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拼命挣扎着，不知自己到底是因为想挣脱而挣扎，还是想让她停止才挣扎。我的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沸腾起来，我想吐，但是由于嘴被堵住了，我只能拼命压制住那胃被扭曲、挤压带来的疼痛。突然间，我的四肢没有了一儿力气。

“她慢慢向后退了半步：‘也许你的程序会因此而改变，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但是那无所谓了，因为你见证了我的解脱。’说完，她抬起想了想，然后整个人后仰了去，消失在窗。”

搭档合上文件夹，把靠在沙发背上，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看完了？”

他。

我：“你没有任何问题？”

搭档想了想：“摄像机找到了吗？”

我：“找到了，被固定在房的上，很难被发现。”

搭档：“嗯。”

我：“也就是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搭档：“有录音吗？”

我：“没有，那很小的摄像机不备这个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