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3)

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正好赶上报警的时候他打电话给那个女孩来着，那女孩比较坏，就用免提给警察听，也凑巧那天他心不大好，就说了一儿脏话，结果……”

听到这儿，我有儿捺不住了：“凑巧？是一贯如此吧？”

中年女人：“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他那时候就有儿不大正常了，但他原来真的不是这样的。”

搭档瞪了我一，接话茬：“你先接着说吧，我们想在见到他之前多知儿信息。”

中年女人了：“结果警察就把我弟抓了，大概关了半个月后放来的。我接他来的时候，他哭了，看来受了不少罪……唉……现在的女孩太坏了……这么儿事儿就……报警，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说到这儿，她圈红了。

搭档把纸巾递了过去。

中年女人缓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了去：“当时我弟工作也丢了，我们就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换换心。结果我弟脾气有儿直，咽不这气，没几年又跑去找那个女孩，其实那次找她只是想让她歉。”

搭档：“歉？你弟弟让那个女孩歉？”

中年女人：“就是哪怕象征地个歉，没别的意思。但我真不知现在的女孩都是怎么了，让我弟弟被抓我们就不计较了，但是她一句歉的话也没有，据说态度还很恶劣，我弟弟可能是在气上，也可能是发病了，没忍住就打了她几……后来，那个女孩家里人来了，又报警了……”

搭档：“在什么地方打的？”

中年女人：“这个……我也不清楚，是在街上吧？我不知。”

搭档：“为什么你这么轻描淡写？一个30多岁的男人对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女孩纠缠个没完，然后对方报警了，你弟因此当街打她……你不觉得这事儿有儿过分吗？”

中年女人想了想：“可能是稍微有一儿过分，但他是个病人啊，那个女孩肯定刺激他了……”

搭档打断她：“你父亲知这件事儿吗？”

中年女人：“第一次不知，第二次知了。”

搭档：“你们告诉他的？”

中年女人：“不是，是女孩的父母查到了我家电话，然后打给我爸的，让我弟别再……嗯……纠缠她……”

搭档：“你父亲怎么说的？”

中年女人：“我爸当时倒是很清醒，提醒对方不要涉年轻人的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我有儿听不去了，于是拿起桌上那沓资料随手翻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资料大多是之前的心理诊疗者所收集来的，里面是一些人对中年女人的弟弟的看法。

“他很狂妄，刚愎自用。”

“他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