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你们关心这事什么？”我奇怪地问，并打量起这对男女大学生。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贾瞎一边说，一边摸着那些钱，他虽然看不见，但听力锐，甚至能摸钱的数额。

听我这么说，男学生就张地答：“唐紫月是我们的班主任，也是系主任，她那么是为学生好。不过，我们来不是为了那件事，就是想问一问，捞尸人……就是唐二爷的尸……捞上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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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就来气，没有这群不知天地厚的大学生，唐二爷不会死，更不会有这么多。雨天，大学生居然跑到偏僻的旧库游泳，这不是找死吗？要不是看那位老婆婆哭得很惨，我都想教训一，要

瞎先借着。16块8不是大数目，贾瞎慷慨地甩了一张100块的红票，还说尽拿去用。唐二爷连连谢，并保证29日就还钱，他只是一时没周转过来。

“我觉得唐二爷还活着。”这时候，贾瞎补了一句。

“他说的，29日还我，你看，多准时。”贾瞎打断我的思绪，不停地摸着那83块2钱。

那天，我联系好了火葬厂，心中慨万千，一个人走渡场想去看一看天晴后的彝江。我一走来，后的樟树林里就沙沙地响了响，接着一对男女走过来，问我是不是渡场的人。我瞧那对男女是大学生，以为政法系的那位唐紫月老师不死心，又想来请人去教游泳，于是就说渡场最近很忙，只要不是捞尸，什么都要压后理。

正当我神之际，光着膀的岳鸣飞鬼鬼脑地走到我门前，看到附近没有其他人就走了来，并把门关上了。我一见这况，忙叫岳鸣飞把门打开，要知金乐乐的办公室正好对着我的宿舍，她要是看见了，还以为我和岳鸣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岳鸣飞不懂这些人世故，只问我有没有接到纸条，他似乎仍未从影里走来。

女大学生赶解释：“唐二爷那天要捞的尸就是我们的同学，要不是因为他，唐二爷也不会事。我们这次来只是想……”

“我劝你还是把它放回库那边吧，没准真是鬼在作怪，你何苦那份心。”岳鸣飞确定此事与他再无瓜葛，便打开门走去，不再理会。

我咕哝了几句，拿起来一瞧，两只手真的来了，不像是重新粘上去的，那样绝对是天衣无。今早，我醒来时，房门大开，断臂神只了一只手臂，现在变成了两只，难她是变异虎吗，断了还能迅速来？我担心是有人换过雕像，翻过雕像一看，“李小”这三个字迹仍在底座，不像是重新刻上去的。

人死不能复生，唐二爷不可能再活过来，可是谁帮他还的钱呢？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的事，谁还知？也许，唐二爷不想死了还欠钱，所以变成鬼来还钱。我想得肚饿了，本要去对面的瓦房堂看一看，韩嫂有没有好午饭，这时我瞥了一桌上的断臂神，他娘的，这哪还能叫断臂呀，两只断掉的手臂居然都来了！

我咽了一气，开：“我今天去了人民医院，尸就摆在那儿的太平间里，连办手续的单都领回来了。你以为警察是傻，连尸的份都能搞混？再说了，那晚发现唐二爷的尸时，你们都在渡场里，大家都看见了埃”

我也觉得自讨无趣，现在唐二爷的尸找到了，警察不追究责任了，吗想太多。这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多了去了，我每件事都去搞明白，不如去死好了。然而，事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正当我想放手不，一对男女大学生就找上门来。

“我怎么知？今天早上我醒来时，门忽然开了，雕像就多了一只手。等我中午再回来，两只手都齐了，这真邪门！”我说着说着，不愿再碰那雕像，并叫岳鸣飞把它扔到桌上去。

“算了，别想了。这事已经结束了。”我叹一声，转就走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去理会贾瞎的推断。

我沉默着，望着杂草横生的渡场，其他人都在房里，没有一个人走来。借钱的事只有我和贾瞎知，贾瞎也承认，这事从没跟别人提起过。毕竟，唐二爷是辈，晚辈怎么能把辈借钱的事到宣传，并非人人都是金乐乐。我就更没提过了，要不是看到这钱的数目，差就忘记了这件事。

我摇了摇，随即把雕像递过去，岳鸣飞望了望就问：“怎么多了两只手？你找人重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