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2)

唐紫月听到我笑声，她就奇怪地看过来，但没问我为什么忽然笑起来。岳鸣飞走得很快，转就不见了，我们跟不上他，况且要去的地方不是旅馆，而是诊所。老杨的诊所在街上一条巷的尽，路灯已被顽的小孩砸坏了，很多年都没有人来修过。我们走到巷里时，天已经慢慢黑了，影也越拉越。

“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去那里吃饭，不太好吧？再说，我跟阿修不熟，要去你自己去。”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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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蛮喜和唐紫月在一起，即使是调查那些七八糟的怪事，心中也是快活的。我们走在温的夕中，两个人忽然沉默来，之后就不再谈了。老杨的诊所在学校后门的老街上，我们穿过学校后门，这时就看见岳鸣飞心打扮了一番，帅得一塌糊涂，想必又要去街上泡妞了。我想跟岳鸣飞打招呼，可他一直在打电话，本没有发现我。

“没打听到会叫你一起去学校堂吗？”唐紫月笑。

“你先听我说。”唐紫月心平气和地解释，“阿修跟人民医院的几个医生有，我托他去那边问过，医院以前有没有接收过三只手的病人……”

“怎么没关系？唐二爷来找过我，然后他死了，关系可大了。而且你忘了吗？有人用唐二爷的手机给我们俩都发过一样的短信，说不定后面还要耍把戏，要先发制人就得找背后黑手。”唐紫月认真。

“我们这样去，老杨会说吗？不太妥吧，要不要买果什么的？”我犹豫。

据阿修打听到的消息，王小是80年代在人民医院行手术的，当时会诊的有神经外科主任医师、骨科医师以及遗传学研究所主任医师。尽有许多医师谋划策，但手术还是失败了，王小在手术过后两天，因脊神经爆裂并染而亡。为此，参加手术的医师都被调任到外省，就像是有人要把知人都藏起来一样。

我对这调查游戏实在提不起兴趣，可一想到唐二爷更改了打捞任务分，让我免于一死，这时我又不得不持去查找真相。哪像岳鸣飞，他都把那些事抛诸脑后了，现在天天找女人开房，就不怕虚过，将来打捞时没力气爬回岸上。唐紫月也问我，为什么岳鸣飞这几天没动静了，我不好意思诋毁同行，只好骗说岳鸣飞不舒服，躺在宿舍里养病呢。

我们离开堂后，阿修依依不舍地走掉了，我就商量：“那我们现在……”

是来过好几次。其他人员全是学生或老师，没有一个人的名字和李小相似，这就排除顾莹莹听岔的可能了。我不相信这个结果，再一次从看到尾，最后只能接受——4月份的名单没有“李小”。

我心说，这就奇怪了，顾莹莹能说“李小”，足见没有撒谎，那为什么记录上没有“李小”这三个字，难她是从窗外爬图书馆的？

我有不好意思，客气：“这些事其实跟你没多大关系，你不用那么辛苦地查来查去。”

“那阿修打听到了吗？”我一边抹汗一边问。

“他肯不肯是一回事，我们总要去问他的嘛。”唐紫月和我想得不一样。

“岳鸣飞是不是那几天被吓傻了？天天上街搞女人，就算吃得消，他不怕得病？”我苦笑一声，心里无奈地想。

唐紫月没有多心，走了没多远，我们就到堂了几份菜，边吃边等阿修。我看唐紫月聪明的，可她这一次却瞧不来，阿修那么心帮忙，全然是于慕之。吃饭时，阿修里只有唐紫月，恨不得一脚把我踩到脚，嫌我煞风景。那顿饭我吃得很别扭，没吃完就觉得肚疼了，但也算有收获，因为我们知镇上的人民医院的确接收过一个三只手的病患——她的名字就叫王小。

这时候，顾莹莹去学校堂吃晚饭了，阿姨要和另外一个理员接班，我们不得不把记录还回去。我和唐紫月离开图书馆时，太正挂在西的山上，浪从地面上腾起，每走一步就能一层汗。我得难受，想去江边游泳，唐紫月却叫我到教职工堂去吃饭，顺便见一见阿修。

“现在才午6钟，我们刚吃饱，不如慢慢走去老杨的诊所，问他那年的手术是怎么回事，趁打铁！”唐紫月说完就看了看渐落的夕。

“你放心，我没提那份医学检验报告单，只是让他打听一，医院有没有接收过那样的病人。王小三只手，这不是普通病，如果真有这样的病人，医院不会不记得的。”唐紫月对我说。

“人家肯说才怪！”我不乐观。

我走在人来人往的学校主上，惊讶地问：“你把报告单的事告诉阿修了？”

不过，前几年，有位曾经参加过那场手术的医师回到了彝山镇，并开了一间私人诊所。那位医师人称老杨，岁数60，三代同堂。至于王小和那场手术，镇上蛮多人都知，算不上机密。唐紫月认为，可能手术时发生了意外，不然那群医师不会被调去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