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你承认蛇是你抓的？”我不明白地问。

“是你把那条蛇放骨灰罐里的，对不对？”我停在草地上，堵住那个人的去路，见到对方要解释，又继续说：“别想蒙我！你手腕上有蛇咬过的伤，上的药味又那么重，那本不是治你睛的药，你以前的药都是没有味的！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现在敷的药是用来治你手腕上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你那天跑来问我，就是因为这件事？”

“等等，你说蛇是你从草市场买的？”我连连问，“那它怎么跑到唐二爷的骨灰罐里？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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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我浑舒畅，差忘记了重要的事，还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饭。韩嫂今晚的饭菜非常可，大概是因为苗大驾光临，她特地了一手，不像以前总是应付了事。我吃饱了以后，想起洗手时撞见的况，于是就大步追去，截住了正要走向瓦房宿舍的那个人。

大家秩序排队洗手，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个人却没有发现，此刻正拿皂搓着双手。苗看我站在后面不动，她就我快去洗，别浪费时间了。大家都挤在堂这边，不适合当面质疑那个人，我便捺住冲动，打算吃完饭再去当面戳穿人家。

韩嫂显得很平静，关掉了

“不是我！”贾瞎斩钉截铁地否认。

“这事是有奇怪。”我不得不承认贾瞎说得有理。

第十三章 转的遗

“也不算是我抓的。”贾瞎冷静来，不不慢地跟我说，“我睛有问题，除了每个月去镇上的人民医院检查睛，拿一些药防止组织坏死，还会跟老中医拿别的药方，希望有一天睛能好起来。那条蛇是老中医给我开的，他说喝草蛇的胆对睛有好，所以我就从镇上的鸟市场去买了一条草蛇回来。那天，我把蛇买回来想叫韩嫂帮我杀蛇取胆，可不小心被蛇咬了一，之后就去找老中医拿药。草蛇平常没有毒，可夏天就不一样了，它会分毒，用来猎杀……”

“这段时间都是你在作怪？”我讶异地问。

那个人？

“韩嫂，你……你老公是怎么事的？”终于，我把这个问题抛了来，之前早就想问了，可又怕动人家的伤心往事。

“我总觉得自从唐二爷走了，怪事就接二连三地现，会不会他变鬼了？”贾瞎又开始天行空地瞎猜疑。

“蛇是我抓的，可不是我放去的。我都看不见了，怎么那些事？”贾瞎苦笑。

“我看不见，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条蛇，即使能看见，也不能完全确定，我自然就没说什么了。”贾瞎为难，“毕竟，一条蛇不见了，然后稀里糊涂地跑骨灰罐里，你让我怎么跟你说？”

天不早了，贾瞎并非真凶，于是我再聊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韩嫂正好要洗碗，我看见她在龙前忙活，转就去跟她确认贾瞎的说辞。韩嫂一边洗碗一边承认，贾瞎喝蛇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蛇胆都是她帮忙取的。我听韩嫂说得那么肯定，没再多问，想要离开时，又忽然停了来。

“我从老中医那里拿完药回来，蛇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它跑了。第二天，我听到你在宿舍里喊了一声，又打死了一条蛇，我当时是想说的，可苗着你把罐带去骨灰房，我就没吱声。不过，我后来问过你了，那条蛇真的在骨灰罐里吗……”

“你都看见了？”贾瞎打断。

草地上没有人，大家都散去了，空旷的地方很难有人偷听，我脆大胆地问：“难不是你在背后整我们？金乐乐事，罐有蛇钻来，骨灰房里多一个罐……这些不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