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3)

“什么？最重要的居然读不来？”我丧气，“唐二爷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样本会变吗？真是的！这个李小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就现，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没一个姓李，这本解释不通。”

在路上，岳鸣飞小声地问我，要不要想办法支开其他人，否则金乐乐不肯讲的。我瞥了胡队他们一，心想这些人都是装腔作势的，并非真地想去探望病人，说不定寒暄几句就撤了。问题是金乐乐的父母在不在场，他们不离开的话，金乐乐八成也不会说实，她只肯对我说，恐怕这事见不得光。

我笑了笑，答：“先不说追不追究，凶犯估计早就投胎到非洲去了，你想追究也没辙啊！”

唐紫月说完就转走破败的屋里，然后把手电递给我，叫我帮她照明。接着，唐紫月把解读密码的过程解释了一遍，无非就是一颜对应一个音。可是，汉语拼音是后来才现的，“二战”时本没有，所以广西舟桥队用的彩密码对应的皆是壮族语音。唐紫月不是广西人，也非壮族，可她在广西待了一段时间，竟掌握了当地的语言。

“不是说了吗？”唐紫月纠正，“是指她原来的名字，这就是说李小是以前的名字，现在那个人改名了。看来，这个人才是真凶。可惜还是没有绪，把这东西给警察，他们肯定不会理睬的。”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脑都快装不了。回到了渡场，我倒大睡，一觉到天亮。

“是什么？”我追问。

我对壮语一知半解，听得不耐烦了就直接问：“你把答案告诉我就得了，我对解谜过程没兴趣。”

着说着就犯职业病了。

太爬到东边的山时，苗早早就来了，她已经买好了苹果和几大盒营养品，说要组织我们去看望金乐乐，顺便去医院办理贾瞎的火化事宜。我早就期盼着金乐乐苏醒的一天，可大家蜂拥而至，她怎么方便跟我吐真相，一定会有所忌惮。我又不能把大家赶开，只好听从苗的吩咐，一人拎了两大袋苹果跟他们走去镇上的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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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颜不是褪就是变了，最后的字读不来。”唐紫月对我说。

唐紫月当惯了老师，总喜讲清楚再揭晓答案，听我得很急，她脆答：“密码就是——小心李小，她原来的名字是……”

“算了，别这些鬼火了，你跟我来。”

鬼火随风飘动，我们穿过草堆时，绿的邪光就染到上，跟着带了老渡常等我们跑回樟树林那边，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不敢耽误唐紫月，便叫她快回去休息，有什么问题明天再继续讨论。不过，我怕唐紫月会被坏人盯上，又将她送回学校，望着她上楼了才放心地走开。

外面的鬼火还在烧着，炎的夜风一拂过，零星的绿邪光就顺着风势蹿房里来。有些鬼火散掉了，萦绕在空气里，就像萤火虫一样。我和唐紫月被绿光映照到，四目相对，觉彼此都像间里爬来的恶鬼，一不可言明的惊恐油然而生。我们已经解了密码，虽然并不全，但再耗去也没意思，于是匆匆地就跑了老渡场。

我赞同，秦望那老不死的决不会相信这不着边际的证据，靠警察还不如靠自己。那么，李小是何方神圣？她的名字曾现在断臂雕像上，莫非她是一个艺术家？她的名字也在学校的老图书馆现过，可记录上没有，会不会她是一位教师？可我记得她的名字在渡场的一些收据发票上也现过，这又绕回渡场了。问题是，渡场没人姓李。能改名字，难把姓也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