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4/4)

撇了撇嘴，对刘局：“看看，他连这些都不知，你还要搞什么五脉聚首。有什么好聚的？”

药老爷忍不住开：“再怎么说，他也是五脉中人。五脉同气连枝这么多年，见见故人之，叙叙旧，有何不好？”

他刚才还题刁难我呢，现在黄克武一来，他反而开始帮我说话了。看来药不然说的“玄黄二门不和”，果然是真的。黄克武看看药老爷，又看看沈云琛，最后把视线落在一直不吭声的刘一鸣上：“好哇，你们三位看来是早商量好了，就等着欺负我一个老呢。”

刘一鸣睁开睛，慢条斯理：“老黄你还是这，太急。现在什么都还没定论呢，你生什么气？”

“定论？定论在六十几年前就已经有了！”黄克武伸平手掌，在桌上一拍，整个桌上的菜盘都了一。他一指我：“这个许家人不知，难你们也不知？当初许家过什么，你们全忘了？”

他这句话一说来，满桌都安静来。刘局给黄克武斟满了酒杯，表如常。沈云琛皱眉：“老黄，提六十年前的事什么？那都是解放前的恩怨了。”

黄克武从鼻里冷哼一声：“药老三刚才不是说要叙叙旧，见见故人么？那今天咱们不妨把话说开，给这位小朋友讲讲，他们许家当年到底过什么，要被开革五脉。”

我的呼变得急促，心脏也不争气地剧烈动起来。无论刘局还是药不然，他们一提到许家过往就变得吞吞吐吐，不肯吐信息。这让我非常不耐烦，也是我至今都不是很积极地响应五脉聚首的原因——我不想糊里糊涂地搅和到这些事里。

反观这位黄家，虽然上来就明显对我有敌意，但说话痛快，正中我的怀。

我从椅上站起来，手中平端酒杯，三指在底，两指握杯，大声：“我虽然姓许，对自己家的事却完全没了解。请您为我解惑。”

现代人不兴跪，这是比较正式的求人手势，圈里一般只有在涉及到生死大事时，才会使用。黄克武见我用这手势，左右看看，对刘局：“你们都没跟他说过？”

“还没。”刘局回答。

“真有意思。你们要把人家拉鉴古研究学会，却连这大事都不肯说。藏着掖着，到底是机关的作派。”

刘局也不尴尬，反而笑：“今天我把老几位都请来，正是想聚齐了人，把这事摊开来讲。既然赶上这个契机，那就由黄老您讲讲吧。”

黄克武把目光转向我：“你爹从来没讲过你爷爷的事。你可知为什么？”我摇摇。他毫不留地说：“因为你爷爷了一件极其丢人的事，太丢人了，你爹都没脸跟别人说。”

“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