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5)

想不个所以然。

到了第六天，终于有教打开号房，对我说：“许愿，有人要见你。”我走号房，先贪婪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跟随着他来到接待室。接待室被一扇厚玻璃隔成了两边，我一看到对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红字门的掌门，刘一鸣？

居然会是他。

我对这个老人印象不，只记得在那天晚上的聚餐上，他一共没说几句话。最后我要走，其他四门都送了好东西，就他送了轻飘飘的两句话。我倒真没想到，第一个来探监的人，不是木加奈，不是刘局或方震，居然会是他。说实话，黄克武来，我都不会这么惊讶。

我慢慢走过去，坐。刘一鸣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睛，先凝神看了半分钟，才开说：“小许，你受委屈了。”这台词很熟，电影里那些被自己同志误会的地党，在真相大白之后，总会有一位领导代表组织这样说。

“嗯？您说的委屈是？”我没客气。

“这事算是个误会。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在了安，结果有人在岐山发现龙纹爵，黄家还以为是被人盗去，这才报了案，想不到把你逮了个正着。”

对于这个说法，我只是笑了笑，刘一鸣则略抬嘴角，两个人心照不宣。他给了这么一个拙劣的解释，是想隐讳地告诉我，这事是黄家自己搞来的，不是五脉的官方决议。

刘一鸣轻轻拍了拍椅背：“你不必有太多顾虑，黄家很快就会撤诉，警方那边有方震在协调，这案立不起来。不过程序上，还得委屈你在这里待几天。我会让看守所的人照顾你。”

我面无表地说：“我受委屈不要，耽误了正事可就不好了。”

刘一鸣听我的话外音，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无论是龙纹爵还是佛，五脉都一定会给你一个代，不让你白白辛苦。”

我听来了，他在旁敲侧击问我在岐山的发现。这说明，无论是方震还是木加奈，都没有说当时的事。我觉得很奇怪，木加奈不说可以理解，方震是刘局的，居然都没透半风声，这可太奇怪了。难刘一鸣和刘局不是一路人？

刘一鸣是这一代五脉的掌门，可就我的觉而言，这人好似闲云野鹤，从来不参与任何事务，连说话都是云山雾罩，虚的比实的多。上次五脉聚首那么大的事，他几乎不置一词，只在最后给我留两句不咸不淡的劝诫。这份有话从来不直说的风格，倒是跟刘局一脉相承。

我暗自定决心，除非他直接开想问，不然我就装傻到底。

所以我安静地与他对视，不肯吐一字。刘一鸣也不急，手指慢慢敲着椅背，好似围棋的时候考。旁边的警卫看到我们两个如老僧定一般，都不讲话，表变得颇为怪异。这奇特的对峙持续了三分多钟，警卫不得不咳了一声：“咳，我说，会面时间可就快过了。”

这句话对刘一鸣起了一作用，他终于打破沉默：“其实我今日到此，除了是想让你宽心以外，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木加奈已经回国了。”

我大吃一惊，再也无法装作淡定，腾地从椅上站起来。她居然回日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