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4)

人却络绎不绝。他们接了刘局的禁令，在病房里什么都不说，但一到走廊，便急切地与其他人谈论这次五脉危机。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五脉现在的形势实在有些不妙。

在这段时间里，五脉的分支机构不断事。不是古董店被人砸招牌，就是研究机构被审查，甚至还有正规工坊遭到当地工商执法门的查，一时之间，危机四起。看来老朝奉早就埋伏了不少后手，这次一气爆发来，是要把反五脉的舆论声势给造起来。

狼狈不堪的学会动用了大量关系全力澄清，但社会上的负面影响已经造成，老百姓们议论纷纷，同行们更是疑窦丛生。成济村的事还好解释，《清明上河图》的真伪之辩却棘手至极。此画名气太大，收藏界、文化界、考古界、艺术界、史学界等多个领域都表示了严重关注，要求故开库重验的呼声越来越，据说上级主门还把刘局叫去训话。

一个以信誉为基本的组织遭遇了信任危机，这该是多么糟糕的局面。

讽刺的是，我的声望却是涨船。社会各界都把我称为打假英雄，不少记者天天在四悔斋附近转悠，还一度传我被五脉迫害绑架云云。说实在的，这对我来说，是最无的羞辱。这状况，再加上刘老爷因病住院，五脉开办拍卖行的计划虽然还在行，但却是风雨飘摇，摇摇坠。

我本想变成一把杀死老朝奉的匕首，反被他当成一柄刺向五脉的剑。

而且是一剑穿心。

我越听越烦，越烦越自责，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枕里，没脸再见任何人。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就让它赶结束吧。”我在夜人静的时候喃喃说。

我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第四章 第二张《清明上河图》惊现香港

这一天晚上，郑教授再次来探望我，他窝陷，比上次见我更加憔悴。我自知理亏，缩着脖讪讪打了一声招呼，没敢多说话。

郑教授一没客，劈就问：“你听说过百瑞莲拍卖行吗？”

这个名字我依稀有印象，好像是香港的一家古玩大拍卖行，英文名叫brilliant，以拍卖过米芾真迹和一尊明青而著称。但我知的，也仅此而已。

“你确定钟华或者梅素兰没跟你提过这个词？”郑教授盯着我的双，仿佛不大信任我似的。

“绝对没有。”我肯定地回答，“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