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4/4)

碰巧一起去了博士楼而已，至于我去了什么，对不起，要保密。

警察们给我了笔录，然后就让我离开了。我回到住的旅馆，觉一路上都有人在跟踪着。我到了旅馆前台，亮证件，说我在执行机密任务，无论谁问都不得我的房间号。旅馆前台诚惶诚恐，拍着脯保证说一定完成任务。

回到房间，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大哥大还揣在药不然上。警察不知这个细节，肯定不会监听，于是我用房间座机给他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十来声，药不然才接起来。呼很重，像是刚刚跑过一样。

“你在哪？”我问。

“你不知比较好，总之哥们儿暂时很安全——钟华这个小兔崽，居然报警，可把我给累坏了，多少年没这么跑过了。”

“我也被记者缠上了。”

“够狠。”药不然悻悻地称赞，“那后来你怎么样了？”

我仔细权衡了一，觉得没必要隐瞒，便把海燕的发现简明扼要地给药不然讲了一遍。药不然听完，问了一个问题：“熙的大齐通宝，是和他的字帖一起失踪的对不对？”

“对。”

“黄克武既然有大齐通宝，说不定也知那个字帖的落。”

我一拍脑袋，对呀！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一呢。这两样东西，熙应该都是放在一起保的。他投自杀以后，得到大齐通宝的人，说不定也会知字帖的落。虽然事隔多年，大齐通宝不知被转了几手，黄克武未必知，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

“你肯定被警方跟着，哥们儿暂时不能靠近你了，电话先借给我使使……”药不然不等我说好，就把电话挂了，大概是又遇到什么急况了。

我的心相当矛盾。我原来不得这家伙被警察抓到绳之以法，可现在却又有庆幸他顺利逃脱。刚才钟华现的时候，药不然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人的瞬时反应不会伪，他的举动，让我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家伙。

想不通，就先不去想，正事更加重要。我立刻给北京拨了一个号，打给方震，把在复旦的况约略一说，让他跟上海警方疏通一，免得有麻烦。方震说好。

我又问他刘老爷怎么样。方震告诉我，刘局现在陪着刘一鸣，天天奔走于各个门和领导家里，非常忙碌，这会儿已经服安眠药睡了。我本来还想跟刘老爷汇报目前的展，咨询一他的意见，听方震这么说，只好作罢。我又问方震有没有黄克武在香港的联络方式，方震直接报给我一个电话号。

“黄老爷在那边得怎么样？”我随问。《清明上河图》的危机爆发以后，刘一鸣坐镇北京，而黄克武则赶去了香港，在敌人的阵地里周旋。

方震却答非所问。他告诉我，现在《清明上河图》这件事的争议越来越大，碳14检测结果也无法平息，上已经决定，搞一次京港文化文展，借这个理由把《清明上河图》送去香港行对比鉴定。

公开对质国家肯定是不会接受的，但舆论形象又不能不顾忌。正好香港还有五年就回归祖国了，于是上就想文化活动这么一个借，让各方面都能接受，《清明上河图》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运去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