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2)

这一天，汉哥离开明亮家的时候，把一张卡放在了茶几上，对碎小鳄说：“卡里有钱，你拿着生活费。密码是你妈的生日。”

侯先赞朝上看了看，说：“知了！”然后他摘鸟笼，对汉哥说，“等空闲了细细跟你唠啊！”

碎小鳄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侯先赞：“那个女孩有意思！她说，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神病，只有我一个人是神病大夫。”

汉哥说：“小鳄，我知都是你的。是的，你和她没什么，你有你的目的，事已至此，我发誓我不会声张，我只希望你告诉我，你对她了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必须坦白，你是怎么把她变成这样的，我们才能一起找到治疗的办法！”

汉哥突然问：“您见过碎小鳄吗？”

汉哥：“是她是她！”

碎小鳄眯着睛说：“你也疯了吗？”

侯先赞说：“很难得啊，年轻人，我的儿女们对这些从来不兴趣。”他一边说一边把鸟笼挂在了树上，然后就说开了，“首先，你知什么是‘’吗？”

汉哥说：“我……她。”

看来，他没有认汉哥。

汉哥走向了门，像往常一样，碎小鳄跟过来关门。汉哥抓到了门把手，突然转过来，把碎小鳄吓了一。

汉哥说：“昨天晚上我打扰您练功了啊。”

汉哥：“不知。”

汉哥假装虔诚地听。

汉哥说：“她是你的！”

明亮始终缄默着。

侯先赞离开之后，汉哥上了车。他断定，碎小鳄知小区里有个人天天半夜练功，并且通过闲聊知他叫侯先赞，于是顺手把他编了明亮的幻象中。

他刚刚在明亮的梳妆台上安了一个无线针孔摄像，他要看看，家里没人的时候，碎小鳄会对明亮些什么。

侯先赞：“不知‘’为何，你知这多可怕吗？‘’生‘一’啊，‘一’生‘二’啊，‘二’生‘三’啊，‘三’生‘万’啊！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练的正是‘自然’功！”

碎小鳄辍学了，在家中和明亮相依为命。

碎小鳄叹了一气：“你可以把一个人推悬崖，但是你能把这个人拽上来吗？一切都晚了。”

难这正是她的目的？

汉哥说：“我可以放弃婚礼，真的，只要让她变回正常人。”

无论汉哥怎么央求，她都不肯让汉哥把明亮接走。明亮正常的时候，她和汉哥的是自由的，碎小鳄无权涉。现在，明亮失去了行为能力，于是碎小鳄作为女儿，挡在两个大人之间，成了一个不可摧的障碍。

汉哥的心狠狠一疼：“她现在病成这样了，你觉得你的玩笑合适吗？”

汉哥：“您收她为徒了？”

将近一个钟之后，碎小鳄现了！她端着两盘菜，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走了去。这个女孩竟然会饭！这让汉哥很意外。

碎小鳄收敛了笑，说：“治好她之后呢？把我送回学校，然后你们兴采烈地举行婚礼？”

明亮越来越瘦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走过她的卧室，汉哥见到她的时候，她总是抱着枕坐在床上，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侯先赞愣了愣：“碎小鳄？是不是三楼那个女孩？”

汉哥说：“昨天晚上实在对不起……”

汉哥说：“其实，我很想跟您请教一，您练的是什么功呢？”

汉哥盯着她的睛说：“你究竟是怎么到的？”

说：“啊。”

实际上，汉哥本没有和明亮单独相的机会，每次他走明亮的卧室，碎小鳄都像影一样跟在背后，她靠在卧室的门槛上，面无表地看着他们。

卧室外偶尔传来零碎的声音，但是碎小鳄一直没有来。

明亮现在画面中，她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汉哥赶说：“谢谢！谢谢！”

碎小鳄说：“你呢？”

侯先赞想起来了，他说：“对了，你确实很讨厌。”

碎小鳄笑起来：“她我，我你，你她……看看看，三角恋。”

汉哥不再持。不过，他每天班之后都会来看望明亮。

侯先赞说：“什么对不起？”

日一天天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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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楼，汉哥回到车里，打开了ipad。

侯先赞叹了气：“俗世之人，总是一张嘴就是不知不知，没错儿，所有人都不知‘’……”

碎小鳄没有拒绝。

侯先赞：“她只是跟我聊过一次天而已……”

这时，五楼有个年轻女探了脑袋：“爸，我不是让你去买煎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