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气的人,全世界都知他老婆给他
了两百多
绿帽
,专等他死了好继承财产,他还能若无其事地陪她满世界去转悠。”
我正在喝,差
被自己呛死,放
杯
就问:“谁?在哪儿?什么时候的事?”
他翘翘大拇指:“前两天,华尔街那边。”
“你确定?”
“不会错的,那女人可欠我们不少钱,一直推托说她老公失踪了没法动银行账,现在该还了。”
我丢开他撒就跑,在电梯
撞上约伯。他蹿
来,动作快得
都要掉了,脸
发青,迎面抓住我就往房间里面推,一边语气急促地说:“赶
收拾东西,我们走!”
收拾东西很容易,唯一值钱的就是那没还的踢死兔礼服。我一面
飞狗
一面叫约伯:“你是不是也看到大卫·迪了?跟他老婆在一块儿?”
他滴溜溜四转,骂骂咧咧:“我就觉得这两天不对,人不见了,电话不接,到她常去的地方也堵不到。今天我直接杀到她家门
,刚好看到大卫·迪在楼
。一把屎一把
喂大,结果养了个白
狼!过河拆桥!”
不然呢?一把屎一把还能喂
来个什么!
这事有诸多疑,一个男人再宽宏大量慈悲为怀
迷心窍心血来
,也不至于折堕到非要跟蓄意杀夫的老婆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瞄着我:“看什么?”
“看看大卫。”
“什么意思?”
我的专业尊严稳稳地占了上风:“我想知他的病怎么样了。”
约伯不愧是兄弟,立刻明白过来我的意思:“你担心没有治好他,他现在回来寻求玛利亚的帮助,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
“朋友,你真是冰雪聪明!没错,因为急急忙忙来纽约,我给大卫采取的就是保守疗法,他的病症肯定没好全。我跟他解释过这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时间问题,但他产生疑心也正常。世上哪里有医生乐意说自己无能,何况是我这明摆着见钱
开的密医?”
约伯凝神想了想,摇摇:“他不是因为这个而跟玛利亚和好,他肯定对她有顾忌。”
他说得很笃定,一贯的。
但我没法去除那一儿怀疑,任何事我都愿意相信约伯的判断,但除了有关我的专业的事。
现在局面很危险,大卫一成敌方,说不定所有报已经底儿掉地透给了玛利亚,对我们来说这儿就是拿破仑的
铁卢和希特勒的斯大林格勒。三十六计走为上,留着就把命搭上,但我为何有一
“虽要死吾往矣”的
烈冲动呢?
“我要去看看!!”我重复了一遍,很决。
约伯看看我,然后很平淡地说:“哦,那我陪你。”
我们背起旅行包。咪咪正在其他地方手术,我没法跟他痛哭着拥抱告别,至于要托付他帮我
的事,只能用一条短信
代,也不知
时间能不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