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4)

“枯枝”极为修，端诡异均匀地分布了五个分叉枝……

那老艄公惊慌失措地抬起自己裂的手背了自己昏的老，再次向那直指苍穹的“枯枝”看过去，半晌后他终于扯起自己沙哑苍老的嗓喊起来，“死人……死……杀人了……”

原来那竖面的一截“枯枝”竟是人的手臂，而那五个枯的分叉也不是什么枯木，而是人手上的五指罢了。似是觉得这样的场面还不够恐怖诡异，随着老艄公惊慌而摇晃的船带起了波纹漾，那直指苍穹的手臂随着漾的碧波翻了个个，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孔浮了面。那面孔的半张脸已经被湖底的鱼儿啄得不成样，丝丝缕缕的腐呈飞絮状漂浮在绿波盈盈的湖面之上……

不远的湖边，一本书被风得不住翻页，终于慢慢地合上了，书封上那醒目的三个字，此时读来却让人心惊胆战：风波鉴。

待衙役将老艄公带后堂之后，沈白和陆元青一前一后慢慢走在了府中的园。沈白的面微沉，他冷冷地看了看坛中那迎鲜艳的，却问后的陆元青：“元青，算是被你一语成谶了，果然有人在照《风波鉴》中的法有计划地杀人。”

却听走在后的陆元青翻动书页的声音，中还念念有词：“底的女鬼用她诡异的发缠住了不断挣扎于面之上的书生的双，那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的发纠结成绳捆绑住了书生的和他同样惊慌不已的心神，他就这样保持着挣扎的姿势被女鬼拽了冰冷刺骨的湖心里。几日之后，书生的尸被人在湖面上找到，可惜他的半边脸孔已经消失不见了……”

沈白回看着陆元青，“元青，这杀人者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陆元青合上了那本被描红了某页上一段话的《风波鉴》，慢吞吞地：“或许祝公会知一些，只可惜我觉得他未必会对我们多说什么。”

沈白冷笑一声，“元青相信祝东楼会是《风波鉴》的笔者这一说法吗？”

陆元青扑哧一笑，“如果我信了祝东楼这句话的话，那我不是自扇耳光了吗？境况不佳、怀才不遇？如果祝公这样的份地位都叫境况不佳、怀才不遇的话，那我大明朝岂不是真成空心大树了吗？”

沈白闻言缓了缓自己的脸，微微摇笑了笑，“祝东楼在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谎？那个真正的落魄书生到底去了哪里？难真像元青所说已经死了？如果他真的死了，又是为何而死？和那一样离奇失踪的阿源又有何关系？又或者说那个如云中的阿源是否真的存在？”

陆元青静默了片刻，“大人，无论祝东楼隐藏了什么秘密，此人都与这本《风波鉴》所引的案脱不了系，目前的线索有限，所以还是要从他的上寻找突破。”

沈白微微皱眉：“怎么手？他不肯主动我的衙门，而他也无任何可疑之，我没有借亦不能将他‘请’县衙里来，难要衙差暗中监视他的行踪不成？”

陆元青摇一笑，“大人似乎忘了这位祝公最大的人生喜好是什么。”

沈白看他一，笑了笑，“人？你让本官去哪里给他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