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4/5)

，生什么事端来，不是吗？”

看着祝东楼明显因为自己的话题转换而松了一气，沈白却并不想让他这么好过，又加了一味猛料，“当然本官指的是那些……如果是因为恨的话，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祝东楼闻言面又开始暗淡了去，他那苍白的神透了一令人窒息的绝望，好像有什么极恐怖的东西在慢慢近他，而他却不知那是什么，也不知该躲到哪里去，被动而绝望的等待滋味必然令人心力瘁。

沈白知他将要说的话会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可是他还是毫无“悲悯之心”地说了：“夜半无人，小柯在噩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看了看旁通铺上的兄弟们，都在安睡，可是他一摸右手旁，空的？小德去了哪里？大半夜的不睡觉，难是去茅厕了？脑中想着，肚却是一阵不适，也想去如个厕。在黑夜中前行，小柯一路上摸摸索索，生怕被什么东西绊倒，他刚来这家府宅帮工，对路并不熟悉。突然暗夜中有什么东西扫了一他的肩，他意识地伸手一推，那东西却更加大力地撞过来。人在极度恐惧中要么大笑给自己打气，要么大怒给自己壮胆。小柯以为这是小德的玩笑，便怒：小德你半夜不睡觉个什么尸！可是他一瞬间就大叫声，握在手中那奇怪的东西不正是人的一双脚吗？他哆哆嗦嗦地抬一看，惨叫一声：娘呀！随着那晃的双脚而上，是小德那诡异狰狞的青白脸孔，只见他吊在走廊之上，双外凸，死瞪着小柯，那仿佛……”

祝东楼再也无法忍受这般折磨，猛地打断了沈白，“沈大人，祝某今夜刚刚被吊尸吓得不轻，大人又何必如此取笑祝某呢？”

沈白却是不解：“本官哪里在愚祝公呢？祝公难不记得这一段正是《风波鉴》中的又一小篇《夜半怪谈》中的一段描写吗？”

见祝东楼闻言一副吞了死蟑螂的神，沈白又笑：“祝公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莫非这《风波鉴》中的小篇太多了，连祝公为笔者本人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写了些什么不成？”

祝东楼笑了几声，“沈大人真会说笑，真会说笑。”

沈白却是静静看了他半晌，笑意悄退，冷意浮现，“祝公，如今你已是死期将至、大难临，怎么？还不愿意和本官说实话吗？难真要等到你被这凶手摆成第四照《风波鉴》中的描写一般的死尸，你才肯悔悟不成？”

祝东楼被沈白突然的“回枪”惊得差儿跌坐地上，他仿佛被人当堂扒光了衣服一般羞辱难堪，可是却无法反驳沈白半个字。

静静坐在堂上的沈白虽然未着官服仅穿便服，可是依旧肃穆威严，不容小觑，衬着后“清正廉明”的牌匾，祝东楼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已被这个低调文雅的沈大人悉，难以反驳了。

沈白的黑白分明，衬着他文雅的面貌更是显得耀目人。他盯着堂的祝东楼轻声问：“祝公，本官最后再问一次，你真的是《风波鉴》的笔者落魄书生吗？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你可明白本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