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4/4)

一个好死法。”她的语调有些怪异，但是逻辑非常清楚，一儿也不颠三倒四。

祝东楼似乎终于恢复了神志，可发现自己全都动不了。他不死心地挣扎了几，却发现手脚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

祝东楼无助的举止似乎取悦了后的黑衣女，她轻轻笑了笑，“被我的伞拍过的人全都会像你一般，你不用觉得自己没用，比你更没用的我也见过。”

祝东楼真的很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可是他却清楚地知不是，于是他不甘心地颤声：“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祝公的记似乎不太好，难将我从八弦小馆带回来的人不是祝公你吗？”

祝东楼猛地睁大睛，“你是源姬？原来你不是哑！”

啪！那把伞再次敲在了祝东楼的肩，而这次传来的剧痛取代了之前的毫无知觉。

“你的中不提到这个‘源’字，你太肮脏了，你会侮辱属于‘源’的贵。这只是小惩戒，在你死之前就一直痛着吧。”黑衣女的话语中有一漫不经心的残忍。

祝东楼似是真的很痛，他痛得都在打战，“我怎么会鬼迷心窍把你带回府中！你简直是妖！”

源姬笑了，“不是你想要带我回祝府，而是我同意你将我带回祝府的。”

“你缠住我到底要什么？”

“本来最初只是想要一个隐蔽的份，不过我后来实在看不去你迫害陈言的劣行，所以给你一些教训。”

祝东楼忍痛：“张昭、王佐、贾延午、肖富……都是你杀的？”

“不错，他们都参与了你迫害陈言的勾当，所以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

“陈言死了没有？”祝东楼不死心。

“他的生死与你无关，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的生死。”源姬一边说，一边从宽大的衣袖中了一本书，她轻轻弹动指尖的粉末，一磷光过后，微弱亮光似是会聚在源姬的手掌间。她的手轻轻地翻动书页，被她翻动过的书页也似开始在暗夜中发光。

只听她轻轻念：“村南有座不知名的坟，这坟年久远，早已被荒草埋没。那一年有个京赶考的书生为了避雨误闯了那座坟，谁知他竟从此消失了，谁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只是从那之后，每一个路过野坟的书生都会莫名其妙地被引那座坟……第二日书生的尸都会被发现跪伏在了野坟的跟前，死状极为痛苦，仿佛他是被恶鬼扼住了咙一般。”

源姬念到这里似是极为满意地合上了书，磷光忽闪的书封上“风波鉴”三个字极为醒目。

“就让这篇《野坟》送你上路吧……祝公，我刚刚有没有说过，在你死之前就一直痛着吧这句话？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会一直痛到死为止。我倒要看看你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