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4/4)

不好。”

陆元青却是慢吞吞地将棋一枚枚收棋皿中，明显转移话题，“大人中那当年风靡京师、占尽殊荣的状元公，却又不知是哪位？”

沈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元青还记得我书房中那张幅泼墨山画吗？”

陆元青，“嗯，是署名波蓝的那幅画吗？”

沈白笑：“不错，元青好记。我应考那届的状元公正是聿波蓝。他就是元青中抗击鞑靼英勇殉国的聿少将军之聿波蓝。”

聿波蓝……这个名字曾经有多么熟悉，如今听耳中就有多么陌生。

陆元青默默地将最后一枚棋放棋皿中，才微微笑：“这位聿公是大人的好友？”

“本来不熟的，后来同翰林院算是同僚，才有了多一些接。”

陆元青微微，“这位聿公是个怎样的人？”

沈白却是神秘一笑，“我和元青说，元青可能会觉得我夸大其词，等元青亲见过聿公就知了。”

陆元青收棋盘的动作一顿，“难这位聿公要来汴城？”

“不是。”沈白笑，“是我要京，顺便送笑儿回去。笑儿一直缠着我说让我邀元青一起返京，所以我是想问问元青的意思。”

“返京？”陆元青呆呆地看着沈白，“大人为何要返京？”

“为了恭贺我这位同年聿波蓝公的大婚之喜。”沈白轻笑。

陆元青低：“是吗？这般大张旗鼓的婚事，恐怕这位聿公娶的必是了不得的女吧。”

沈白：“元青说得不错，聿兄要娶的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女——宁安公主朱禄贞。”

娶公主？

陆元青心底泛上一丝不知是悲是喜的滋味。他果然是应该娶公主的人。这样也很好啊，真的很好。

沈白见陆元青低不语又问：“元青的意思呢？要不要一起去京城？”

陆元青欣然笑：“能够迎娶公主应该是全天男人的夙愿吧？在虽没有这等福分，去见识见识凑凑闹也好。”

沈白摇笑：“全天男人？元青，沈某可从未觉得娶公主有什么乐趣！不过元青愿意同行却是甚好，否则笑儿那丫有得闹了。”

两日后，几人启程前往京城。从汴城到京城的路并不远，快往返二日即可，不过加上个陆元青却拖缓了众人的速度，原因无他，仅仅是因为他骑的不是什么快，而是一瘦驴，陆元青还有模有样地给这驴起了个名字——小灰。

说起这瘦驴的来历，也是有意思得很。陆元青答应沈白一起前往京城，一来是护送对他“恋恋不舍”的沈大小回府，二来是想见识见识皇家婚嫁的气派。不过沈白毕竟为一县之父母官，虽因破了“风波鉴”一案从而协助戚继光将军截获了倭寇手中的海防图而受到了皇帝的褒奖，获邀参加皇室之喜，但是毕竟不能耽搁太久时间，所以沈白否决了坐轿的提议，命每人皆骑快京。

沈笑和青黛主仆自不必说，本就是骑来的，如今骑回去自然无虞。邵鹰和宋玉棠本就是习武之人，骑而行也无不妥。沈白既然提议骑，那自然是因为他会骑。那么剩的就只有陆元青了。

“元青不会骑？”沈白奇怪。

陆元青惭愧地一笑，“万皆有灵，也是有灵之，实在不该任意骑坐。”

宋玉棠嘲讽：“不会骑就说不会骑，拐弯抹角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