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2/5)

“非也非也！”斗笠怪客忙摆手，“聿公你仔细看我画的两横线，其中一条左宽右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凶手是左手使剑，此人极有可能是个左撇，或者此人右手不能使剑；而你看这一条则是右宽左窄，这则说明凶手是用右手剑杀人，而这一切则是冲突的重。”

那斗笠怪客冷笑一声，“那个……那个其实不是重，重是为什么四位公的尸会这么多血？”

聿波蓝皱眉：“阁这是什么意思？”

那斗笠怪客的脸虽然藏在了黑纱斗笠之后，可是看他立刻一本正经坐好的样，却让人忽然觉得极为正式，“我画的是四位公被一剑封的颈上的剑伤。聿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四位公被杀的伤会有如此迥然不同的区别呢？”

聿波蓝脑中已被各猜测占据，思绪也变成了一团麻，他不解：“哪里不同？还不都是一剑封？”

聿波蓝看着斗笠怪客的神已经变成了某怪异，“你说。”

聿波蓝底闪烁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实在是彩至极，只是这样信胡说又有谁会信呢？”

斗笠怪客似又被聿波蓝打击到了，忙又认真看了看自己画的线，“不会啊，很像啊。”

他一边说一边将代表聿府的那个圈和代表东西南北的四个圈，用沾了酒的手指画线相连，“如果将四尸分别置于四匹快的背上，并在尾盘上火药引线，当快奔跑至各个城楼之时，火药引线烧尽后的火星便会灼伤，在受惊后必然是前蹄扬起、狂躁不已，那力度足可以把尸从背的固定甩来，如此布局就完成了。从来没有人规定过凶手是一接一地挪动尸，而不是四尸的挪动同时行。”

斗笠怪客：“为什么四同时被杀的尸，颈上的剑痕却如此不同呢？那只能说明，杀人者并非一人，又或者说有人为了保护某人而在剑痕上了理。”

斗笠怪客掰了掰手指，“第一，杀死四位公的兵并非传说中摆在聿府中的那对古剑，因为此剑伤人不会血不止，更不会剑痕有宽窄之论；第二，杀人者并非一人，前后冲突的剑痕走向说明了这一；第三，四名死者之所以会血满前襟，是因为有人在四人那极细且不血的伤上补划了一剑之故，当然将尸放上背之后，因为背的不断颠簸，也使伤不断加撕裂并扩

那斗笠怪客似是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论大敢当，我说来，咱们研究研究啊。”他一边说一边又沾了一些酒画在桌面上，只见他画的是两条横线，区别只是在于一条横线是自左向右画，左宽右窄；而另一条则是自右向左画，右宽左窄。斗笠怪客画完后似是有些沾沾自喜，忙问聿波蓝：“聿公，你看我画得如何？像不像？”

“我刚刚说了那绝日剑乃是天奇兵，此剑剑刃极薄，乃是由千年寒铁所制，所以被绝日剑所伤之后的创绝不会血不止，再的伤也不会很多血。可是奇怪的就是，顺天府中停放的四位公的尸却无一例外，全是血染满襟，那血多到晃得人。”

聿波蓝，“请阁继续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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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波蓝吃惊：“什么？你见过那四尸？你究竟是何人？”

聿波蓝看了半晌仍是不解，“阁画的是什么？”

“什么意思？”

聿波蓝盯着斗笠怪客的神中忽然泛起了一抹奇异的光彩，“愿听阁论。”

斗笠怪客叹气：“我曾经说过绝日剑乃是天奇兵，因它特殊的质地和极薄的剑刃，所以此剑在伤人之后，无论使剑之人是用左手还是右手，他在对手上划的伤痕都是宽窄一致的，绝不会现什么左宽右窄或者右宽左窄的形，而且也因为它极薄的剑，所以如果是一个失去神志并且没有任何力在的人用绝日剑去杀人的话，他本不可能将人颈上的伤刺到如此的程度。那么综上我就可以得一个结论，不知聿公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怎么会是信胡说？”斗笠怪客似乎被聿波蓝的话打击到了，他咳了咳，“那四尸就是证人啊。”

聿波蓝问：“阁画的到底是什么？”

一个圈，“这是聿府的位置。”他又接着标上了东西南北的方位后，又在四方位的端各画了四个圈，“这四代表了东、西、南、北四座城楼，至此是不是发现了这幅图很特别？”他见聿波蓝只是盯他却不答话，只得继续说：“聿少将军乃是功勋之臣，所以聿府的位置是京城最好之所在，因为它位于京城的中央地带，也因此以聿府作为起，通往东、西、南、北四座城楼的距离其实是相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