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4)

“我早知瞒不了你，可是你这样一不漏地‘反击’我，也确实让人觉得可怕。你的心思缜密、你的不动声、你的装傻忍让、你的推断神算……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不能安心。不知你的真实份，我便不能对你真正放心。因为如果你是我的敌人，那么必将会是我此生最大的对手。没有人喜被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看穿心思，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没有人喜这样的觉。”沈白说得神坦然，“元青，如果一个人冰冷，我还可以相信那是虚所致，可如果连他的呼都是冰冷的，那该怎么解释？我不想怀疑你，可是你也要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师？”沈白轻声念了念，“师……你和她师同门？”

“所有的这些会聚在一起，我忽然有了一个特别难以想象的猜测，在这个想法最初成型时，连我自己都很震惊。”沈白说到此微微摇，“其实我到此时此刻都觉得自己的猜测很离谱。”

围廊上静寂了许久，鸦雀无声。

“护短吧？他不是厉剑云的舅舅吗？”沈白却反驳，“我却觉得元青已经很了。”

“原来是这样……”陆元青闻言，“在聿波蓝府中那夜，你我于黑暗的客房中撞见，从你捂住我鼻的那刻起，你便心生疑虑了，也难为你能忍到此时。”

“聿波蓝是个对生人极为冷淡的人，而你却有办法让他主动说杀四位公之事，也不得不让我怀疑你们是否以前就曾经相识，直到……”沈白顿了顿，“直到他对我说了‘不因一人之善念而轻纵，亦不因一人之恶念而轻饶’这句话，我才忽然想到，你也曾经对我说过这句话，当时你说那是你爹和你说过的话，而聿波蓝却说那是他的未婚妻厉剑云所说。”

“原来是这样。”沈白若有所思，“这位徐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哦？那么你亲告诉我吧，你是谁？”沈白却是不为所动地问。

“在姓陆，名元青。如今的份是汴城县衙的一名师爷。”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可是在曾经还有另一个份，在这个师爷之前。”

“我曾经叫厉剑云，”陆元青顿了顿才，“师。”

了一？”

陆元青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忽然一笑，“的确如此，不过很多人却不知一些。”见沈白疑惑地看过来，他便继续，“很多人都不知厉夫人，也就是厉师的母亲徐氏正是师父的妹妹，所以师父不仅仅是厉师的师父，还是她的舅舅，而我也是因为厉大人的关系，才有幸拜师门的。”

呵呵……陆元青忽然的笑打断了沈白，一片静谧幽暗的走廊间这样的笑声让人受不到一丝意。半晌他才顿住，有些语重心地对沈白开：“沈大人，你真的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在真心佩服你以上的猜测。只可惜你最终是要失望了，因为你从到尾都陷了一个误区里。你，猜错了我的真实份。”

陆元青比厉剑云？！

“他明明就在你边，可是你却觉得你永远碰不到他的衣角，就算你努力去追，也永远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我觉得师父是个孤独的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和他站在同样的度，不胜寒大抵就是如此吧，只是他却总是对着我笑。”

“所以你在客栈的火堆旁问我家中是否还有亲人在？”陆元青忽然微微笑起来。

“我曾经和大人你提过，我被夫赶书院后，我爹为我另请了一位名师，他就是我的师父徐静周。我爹是个教书先生，在厉师幼年时曾经教过她读书写字，所以我爹和厉大人也算旧识。我虽然从小顽，可是却很差，所以我被夫送回来之后，我爹也不忍将我远送，因为厉大人认识的人多，便登门拜托厉大人帮忙给我找个好先生，厉大人就推荐了我师父徐静周。”

“你以上的试探，只是因为一件事……”陆元青看着沈白一字一板，“你怀疑我是那早就死了的厉剑云！”

沈白闻言平静：“愿闻其详。”

“传言中厉剑云的师父是位绝世人，一般人收徒应该都很严格，怎会这般容易？”沈白反问。

“遥远？什么意思？”

陆元青闻言怔了怔，却摇摇，“师父喜的不是我，他喜的是厉师。因为她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她的剑法也好，师父总是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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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啊……”陆元青叹了一声，“师父是个很遥远的人。”

沈白闻言忽然有些如释重负的觉，“对，你说得不错。厉剑云是厉大人唯一的孩；厉剑云曾经是聿波蓝的未婚妻，他们之间很熟悉；厉剑云武功不可测；厉剑云于断案之……”

听到沈白自然而

“看来你师父很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