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3)

“我知，您刚刚痛失女，这个时候来向您了解火灾相关的细节，确实有些不近人。但是，这关系到一宗谋杀案的侦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张师傅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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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年多大了？”

刘静生暂时停止了发问，他想让张汉自己将想说的话讲完。

“那天我看到你后的那个小姑娘到现场去调查，你们是不是对大火的起因，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啊？”

刘静生首先递给张汉一支烟，我很少见刘静生烟，这递烟的方式更像是一礼节。

“正在调查中，但暂时还没有结论，所以今天才来找您了解况的。话说回来，就算我们有什么发现也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对火灾成因的判定，并不是我们的职权范围，我们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当时火灾现场的细节。”

“这个劲小，我不这个！”说着，张汉从自己的袋里掏了一个圆圆的药瓶儿，我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喝药，谁知，这瓶里装满了他自制的香烟，他了一叼在了嘴里。

“你们是为了那起大火而来的？”

“现在这自制卷烟的人越来越少了。”刘静生说。

“您怎么那么肯定？”

“二十五岁。”

刘静生说话慢，决定倒是快，他毫不推搪就接过了张汉的香烟，然后用打火机先给张汉上，最后才给自己上。烟草的刺激气味瞬间在这封闭的屋中弥漫开来，让人有说不的难受。

“有时人烦了，就找儿刺激，这位警官要不要来一？”说着，张汉便递给刘静生一卷烟。

“反正也是孤一人，也没什么可怕的，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我觉得那场火的起因是有问题的。”

“这不是我在商场周围见过的那个姑娘吗？”带我到殷寻被害现场的小片警韩海带着张师傅来，张师傅第一便认了我。

“我也不想瞒您，我们正在调查的一起案件，跟这起大火有关，所以有必要重新了解一大火的起因。”

“什么电工失误导致电路短路造成的火灾，那都是些话！”

“听您这话的意思，像是知些什么啊。”

“那你们还找我调查什么啊？调查来调查去的结果不还是什么电线短路？”

松坡街正好属于西区派所的辖范围，我和刘静生是在西区派所见到了张师傅。

张汉一阵苦笑，然后又将烟地了一，他脸上的皱纹，随着烟雾的缭绕，好像舒展开了一些，“我女儿已经死了，其实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火灾，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了。”

“二十五岁属兔的，跟我女儿同龄！”张师傅说着便回避了我的目光。

派所本就不大，为了不耽误派所的正常工作，我们四个人找了一间最小的屋。这小屋除了四面墙，只有一张写字台，一张床和三把椅，墙上连个窗都没有，屋全靠灯照明，像是警察值班用的。

“当时，不知为什么手机的信号特别不好，手机里刺啦刺啦地响，我女儿一直在哭，一边哭一边喊，让我救她。我那

“您记真好！”我冲着他了。

“火灾那天，突然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她当时很害怕，说她工作的超市着火了，火从一楼蹿上来了，她无可逃了。她在电话里一直哭着喊‘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张汉说到这里，那布满褶皱的角突然了一滴泪，但他很快抹掉了角的泪。

“张师傅，我叫刘静生，来之前派所的同事应该跟您介绍过了，后边的那个小姑娘叫张，是警队的法医，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电话？”我听后有些激动，张汉果然知些什么。

“这话怎么讲？”刘静生问。

我坐在床上，刘静生和张汉隔着写字台坐了个对脸，韩海拉了把椅坐在门边。

“火灾发生时虽然我不在现场，但当时我女儿在火场里给我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