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4)

补课。”

我从那一刻起，就烈地盼望他给我讲那些故事，但我更希望，他能当面给我讲，顺着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里，而不是通过冰冷的文字。

3

我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好像是受到了刘静生的传染，神一直委靡不振，闭着睛想睡一会儿，但却难以眠。

“你认为于庆庆真的是猝死的吗？”刘静生开着吉普车，神似乎比刚才开会时好了一些。

“刘警官，你知法医最惧怕的事是什么吗？”我倚着座椅，嘴中轻轻地吐了一气。

“你们连尸都不怕，我想不来你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最让法医害怕的恰恰是我们本见不到尸，如果没有尸，我们就不能任何的判断，换句话说，法医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如果只有骨灰呢？”

“除非是毒杀或者是提取dna，其他的事都无从谈起。”

“也就是说，现在本无法确定于庆庆的死因了！”

“除非有其他的线索现，不过找线索我想你们刑警应该比我这个法医更在行吧？”

“张法医，你有没有一觉，我们一直在被人牵着鼻走！”

“是啊！照片中现的场景都是殷寻在死前曾经调查过的地方，放这些照片的人像是在告诉我们殷寻的死跟这些事件有关，但会是谁这么好心呢？”

“是凶手放的吗？没有理由的，杀了人还要留线索让警方来侦破。但除了凶手，难案发现场还有第二个人存在吗？又或者是死者突然又站了起来，布置好了前的一切？”

“刘警官，我再次严正声明，在一个法医面前不要开这不科学的玩笑。”我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不知为什么，刘静生一开这玩笑，我就有一莫名的烦躁。一开始我以为是刘静生对科学的不恭态度引得我不开心，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心里是在地谴责他总拿殷寻的尸来开玩笑。

刘静生见我有些生气，脆转换了话题，但那个话题让我更加反，“我昨天晚上把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越想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直到早晨也没有眠。案件现在已经走到了瓶颈，我很想找你要一儿灵，比如你隐瞒的那些秘密。”

“我没有隐瞒什么秘密！”我的绪比起刚才来更加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