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3)

是医科大学调教来的。

“好吧，小洋学妹，你是怎么发现尸的？”

“那天早晨我来这里上课，我习惯每天都要早儿到。”

“这是每一个医生的习惯。”我笑着补充。

小洋微微颔首，像是在回应我对她的肯定，“那天陈大叔家的房门是开着的，我就朝里看了一，没想到我看到他趴在门边的桌上，桌和地上都是血。”

刘静生这时打断了小洋的话，“那天你是第一个来舞蹈教室的吗？”

老太太把话接了过去，“因为小洋教的舞，是我这里最受年轻人迎的课程，几乎每天都有她的课，所以她每次来得都比我和其他学员要早一些。平常我也会把教室的一把备用钥匙给她使用，那天正好赶上小洋上第一节课。”

“如果太晚了，我有时就在张老师这里吃晚饭，张老师也不把我当外人，如果她有事去，就由我最后锁门。”小洋的话是在给张老太太作补充。

“你当时了案发现场吗？”刘静生本在四观察这间舞蹈教室，突然转过来对小洋问。

“是的，我是学医的，遇到血事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确定陈大叔的伤，看是否还有救。”

刘静生叹了一气，“但那样会破坏现场。”

“对于一个医生来讲，首要职责就是挽救人的生命，其他的都是次要考虑。”小洋冷冰冰的面容里带着一定，这寒气让刘静生都生畏起来。

我对小洋暗暗钦佩，刚刚还是一个时尚的舞女孩，这会儿已经是一个自信满满、冷静应答的医生了。

刘静生虽然被小洋说得很没面，但还是继续问：“你在确定死者死亡后，了什么？”

“报警！”

“其他的呢？”

“如果医生发现伤者已经死亡，那么属于医生的工作也就到此结束了，剩的工作就是保护现场，等待法医和刑警到来。”小洋的话像刀尖一样锋利，像是在针对刘静生。

刘静生没显得很急躁，依旧不不慢地问：“那请你回忆一，当时现场的状况是什么样的。”刘静生停顿了一，又补充：“对了，你不介意跟我们再一次案发现场吧？”

“不介意。”小洋的表似乎对刘静生的这次提问很是不屑。

刘静生说着，便从文件包中掏了一把钥匙，率先走了舞蹈教室，走到旁边房间的门前。他分给我一双白手，才将钥匙钥匙孔里，并向右拧了两圈。

屋的门一被打开了，房间的窗帘拉着，屋中显得很昏暗。刘静生和我分别上手，他在门的墙上找到了灯的开关，了去，却没有反应。

“总闸被拉了！”说着，我从墙上的电源盒上，将继电保护的开关向上抬起，屋中的灯一亮了起来。

在灯光的照，我们看到了房间中的整个布局。这间房间本来就不大，是一个大独单质的典型公寓式布局，门的右侧就是厨台和餐桌，厅一通到底，最里边是床。

屋收拾得很净，一儿不像是一个男人独居的房间。电视还是29寸的老式电视，也没有见屋里有电脑之类的现代化设备，家中的陈设既简单又陈旧。

小洋跟着我们走了来，张老太太堵在门，往前倾，脚却一直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