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哥哥为什么被抓？”我站在孙玥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

老院后边是近些年来医院新征用地，拆除了周围的居民房重建的，占地是老院落的三倍。新院的三座新的医学大楼都是二十七层，每一层的楼都设有停机坪，可以供直升机停降，这样就可以避过通堵，将远的危急病人直接送到医院来。不过，这只是建筑时的设想，停机坪从楼建好后，并没有真正使用过。

第一中心医院分为老院和新院，老院的房临街，它保留了旧式的s市的建筑特，且装修和设施都很落后，所以这里只供普通的门诊和急诊使用。

电梯里几乎没有站人的地方，时常会有张床车来。好不容易到了六楼，才发现妇科的患者比一层住院的人还要多。

第一中心医院与法医研究所的距离并不远，走路也只是半个小时而已，但是我还是打了辆车，因为我知在这个时候，无论孙玥再怎么令人生厌，也不能对她置之不理。不是走投无路，我想她是不会给我这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小姑打电话的，现在哥哥的况很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真的是一分钟也不能耽搁了。

“哥哥是在什么地方被带走的？”

“我真的不知你哥哥他为什么被带走。”

“好了，不跟你聊了，去睡觉！”

孙玥此时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并非是装的，而是从未遇到过什么风浪的小的通病，她是被残酷的现实打倒的。

她不敢面对我的神，而是慢慢坐在柜旁的椅边，垂得低低的。

门很快开了，孙玥站在屋里，泪已经浸红了她的。她看外边没人注意，一把把我拉屋里，并从里边把休息间的门锁上。

医生的休息间并不难找，就在六层的角落里，这里的人相对少一些。但是门上贴着闲人免的字样，所以我没敢贸然，而是先敲了敲门。

“公司，说是去协助调查。”

“你看你又来了，正讨论死亡的本质呢，你扯到哪去了？”

4

我没有去过孙玥所在的妇科，看到来回走动的导诊员正在向患者指路，我问询后才知妇科在新院一号楼的六层。也不知为什么医院要把住院安排在底层，而把看病的科室安排在楼上，这布局实在是混。

“你说话啊！难等哥哥被判了刑，你才说吗？”

所有的专科医室被分布在这三座新建的医疗大楼，作为s市一等一的综合医院，每一个楼层都挤满了患者，他们在急切地等待着大夫给自己治疗，或挽救自己的生命，或抚平自己的创伤。

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学来了这些歪理，得我的脑瞬间短路，“好了！我怎么发现你总为他说话呢。我可告诉你，你讨好他是没有用的，决定咱俩关系的是我们自己，而不是他。”

孙玥抬起，意识好像恢复了一些，把自己的手机掏来，把

一闭不睁一辈就过去了那么简单！那毕竟是个痛苦的过程。很多人整天嚷嚷着我不活了，那样的人其实死不了，因为他对生存还有念，而真想自杀的人，往往你是看不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看似很幸福的人却突然自杀而让你到意外的原因。病重的人也是一样，他们有求生的权利，他们有对尘世眷恋的权利，决定生死的权利永远只在自己上。这与你哥哥是否为此而获得商机没有因果关系。”

“我到了，你在哪？”面对人来人往的通，我拿手机给孙玥回拨了过去。

“转角的休息间，我在这里。”孙玥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了，很明显刚才哭得很厉害。

一号楼的一层完全是住院，楼的地板上坐满了陪护的病人家属，他们大多是从s市周边的农村地区来的，由于住不起宾馆，脆就在医院里凑合着，各气味与医院特有的碘酒和消毒味混在一起，让人很吃不消。

哥哥会是现在这个结果，我一儿也不到意外，而且可以说是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但是嫂孙玥的反应却让我很吃惊，她不求助她的父母，却来求助我，这让我很意外。

“他用手机给你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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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便关闭了qq。这次讨论是我俩一年以来唯一的一次争吵，但是那时我还不知，这番争吵却预示了很多还未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