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3)

一连串的反问，连珠炮似的问过来，本就不容我回答。

回别墅？去大塘古村？还是在荒野狂奔？无论我怎么逃，都逃不掉的。听说，所有邪恶的东西都惧怕光，赵怡婷、张语萱、周的死都是在黑暗的夜晚死亡的。如果天亮了，说不定能逃生天。

苏雅白了大海一：“闭嘴！”

前来灭火的村民发现了我，消防车也响着警笛匆匆赶来。我终于得救了，但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说的话。警察告诉我，赵怡婷、张语萱、周她们三个全死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而医生却告诉我，我有严重的神分裂症，把我关到了这里。

我不断地往火堆中扔细小的树枝，不断地把火势引大。很快，火势大涨，在风力的帮助迅猛地蔓延起来。

我的心一地沉。就算死了，我也是个糊涂鬼。

晓梦没有说话。她的神却似一把寒气四溢的宝剑，锋利地刺苏雅的心，穿透苏雅所有的伪装，刺得苏雅脆弱的心脏涌殷红的鲜血。

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直到走了青山神病院，一旁的大海这才舒一气。在神病院里，大海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向喜耍嘴的他这次可憋坏了。

“那个晓梦的疯病是不一般的严重，死亡铃声？亏她想得来，她还以为是在拍恐怖电影啊！”

晓梦开始傻笑，仰面向天，泪刷刷直。先是轻轻的笑，然后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快，笑得极为疯狂。那简直不像一个人所能发来的笑声，更像是某动临死前发来的悲嚎，令人骨悚然。

我扯了些枯的杂草，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火。由于张，了好几次，才把这些杂草烧着。

沉默了一会，晓梦仿佛才从梦呓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缓缓地抬起，冷幽幽地望着苏雅。

晓梦这状态是没办法再继续谈去了，苏雅被神病院的医生护士们客气地请去。

“因为我兴。”说完，声音还特意大笑，笑得很开心，仿佛一个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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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在冷笑：“放过你？你说放过你就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你？为什么别人不放过我？”

晓梦似乎看穿了苏雅的心事，冷不丁地冒一句：“听到死亡铃声的，没有一个能逃过！”

我反复思索着，脑海中灵光一闪，两手在衣袋里摸索，总算摸到了想象中的那个盒状，握在手心中。

29

那是一个普通的打火机，此时却是我的救命稻草。

“能！”大海响亮地回答。

“我？”晓梦喃喃自语，失魂落魄，动作迟钝。此时的她，哪还有半青的朝气，不过是一行尸走而已。

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晓梦，你祈祷吧，如果你有宗教信仰的话。这时间，我还是会给你的。”

晓梦的经历讲完了。从始至终，她的一直是垂着，望着冰冷而的地面，仿佛是无人的呓语。

“嘴是不能闭的，据科学家说，嘴要经常运动，才会健康，大脑才能得到锻炼。你想想，在五官中，嘴的功能是最多的，要吃饭、说话、接吻……”

苏舒！

苏雅被晓梦幸灾乐祸的表惹怒了，反相讥：“没有一个能逃过，那你呢？”

但只过了几秒，大海的嘴又打开了：“我数过了，我刚才至少安静了十，这回，你总满意了吧！”

一想到妹妹，苏雅就没办法。可怜的妹妹，难要重蹈赵怡婷她们的覆辙？

苏雅还从来没有遇到脸这么厚的男生。如果大海是那龌龊或者油粉面的男生，她

我不甘心地问：“你为什么要我死？”

那个声音说，给我祈祷的时间。我要抓这时间，给自己寻一条生路。

我站在背风，顺着火势前行。没多久，火焰冲天，整个山都烧着了，炙的火烤得我汗淋漓，寒冷的觉终于被驱散了。

如果换作别人，或许还会到一尴尬。但大海是什么人？传说中的失恋王，脸练得比城墙还要厚，早就刀枪不了，又岂会因为苏雅的一句“闭嘴”而乖乖地闭嘴。

天亮……天亮……怎样才能捱到天亮？

苏雅静静地听完，中间没有一句话。尽，晓梦所述说的经历是那么的难以置信，她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够了！”苏雅差被大海气过去，“你就不能安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