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3)

“妹妹……”苏雅的心脏在滴血，“我是你啊！”

没有声音。

苏舒那张恐怖至极的脸已经变得很模糊，但她的手指依然决地指向苏雅：“我当然知，你是！害我的人，就是你！”

“好。”

苏雅心陡然一震：“苏舒？是你吗？”

“好痛！”苏舒了一声，无数的小孔现在她的脸上，鲜血涌，整张脸变得扭曲痉挛起来，一些地方凸了起来，一些地方凹了去，支离破碎。

“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苏雅大叫，“告诉我，我为你报仇！”

是我？害妹妹的人是我？

除了她的心，什么声音都没有，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这样的寂静，实在反常，令人窒息。

是年轻女孩的叹息声，叹息声里充满了伤的绪。

“妹妹……”苏雅伸去，去抚摸苏舒的脸，可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接到。

“我……我是不是在梦？”

苏雅一掉到了冰窖里，整个人都被冻僵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妹妹会把她认作罪魁祸首。

尖叫一声，一阵颤栗，苏雅蓦然惊醒。

闭的窗被打开，冰冷的月光缓缓房间，黑暗中悬浮着一个灰白的影。

良久，苏雅才听到一声幽幽地叹息声。

“。”声音很轻。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妹妹得清纯灵，仿佛散发着郁芳香的苹果般，让人有忍不住想咬一的冲动。这样的女孩，原本洋溢着青特有的快乐和朝气，此时却满是忧郁的气息。

苏雅起床，缓步走向影。这次，她总算看清了妹妹的模样。

苏雅怔了怔，全的激一冷却去。原来，只是一场梦！

仿佛有风，轻轻掠过，寒意彻骨。苏雅竟然打了个冷颤，的肌肤上起了疙瘩。她清楚地觉到，无人的房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存在。那些东西，没有形，没有实质，对着她无声地冷笑。

“是的。”

“是谁？”苏雅的声音还是那样冷漠镇定，尽她的后背直冒冷气，在黑暗中微微颤抖，“我不怕你，来吧。”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仿佛到了秋。

“妹妹！真的是你！太好了！”苏雅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我好想你，好想你和妈妈。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

“没关系，就算是梦，我还是很兴！让我看看你的样，好吗？”

“快说啊，我绝不会放过他！”

“不要！”苏雅扑上去，想要搂住妹妹，却扑了个空。

然而，苏雅的叫声却被苏舒的笑声所湮没。苏舒笑得很疯狂，仿佛野兽临死前的悲嚎，痛苦的绪充斥了所有的空间。

苏舒的手臂缓缓抬起，伸指，指向苏雅。然后，苏雅听到了她一生中最不愿意听到那句话：“是你！害我的人，就是你！”

但是，怎么可能？苏舒不是还没好吗？她应该躺在第二附属医院的病床上，怎么会突然现在这里呢？

苏雅目瞪呆，怔怔的望着苏舒，望着苏舒的在空气中渐渐消失。

妹妹的渐渐褪，影变得淡薄起来，仿佛要化在空气中。

“是吗？”声音冷淡，没有一**彩。

故老相传，有些濒临死亡的人会给亲人托梦，待后事。这题材，在各文学作品和民间故事中广为传，苏雅写作时也曾涉及过。可是，临其境时，她才真正受到那骨髓的痛彻心扉。

苏雅从床上坐起来，屏住呼侧耳聆听。

苏舒的嘴角扯动了一，已经变了形的脸竟然在笑：“是吗？”

33

然后，地面突然消失，苏雅一脚踏空，仿佛掉了万丈渊，没有凭借迅速坠。

“不是！”苏雅狂叫，“不是，不是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