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4/4)

的大自然，所以我觉得这里更接近真实，而真实往往是残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存方式，而无所谓什么正义良知德，当然，也包括我的那位荷官朋友。

我很快穿过一帮赌徒走到了他面前，那些职业赌徒的表各异，但有一是相同的。

他们的手，都在颤抖。

无论是赢还是输，都在颤抖，有的剧烈有的轻微，有纤细的玉手，也有糙布满老茧的大手，还有血如一样布满灰黑肤的像老树一样几乎可以叫爪的手。

其实，赌徒享受的是决定胜负一瞬间的*，赢和输，只是游戏后的附带品罢了。

他和三年前一样，依旧笑容满面，穿着白的衬衣，没有一尘埃，他说过自己的衣橱里都是几十一摸一样的衣服——白衬衣，黑外制服，漂亮的蝴蝶领结，修有力的双手，他的脸园而饱满，天方阔，睛的凹陷去，在灯光总是显的一片模糊，无法看清楚，他每次说话都会在两颊现两个犹如黄豆大小的酒窝，他的脸庞白皙如同一个文弱书生，笑起来总是低着上面一排如贝的牙齿，就像一个生手，实际上很多客人都被他的外貌所欺骗，他虽然年轻，却是这里技术最好的。每次发牌都是那样准确，他洗牌的动作比电影里更加优娴熟，仿佛是表演特技一般，双手灵活地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没错，他的手似乎就是为赌而生，十手指和扑克繁杂在一起，仿佛慢慢合了。

荷官比仅仅要手快，他的技术还在于心理的研究，客人的，注的多少，绪的掌握，仿佛都信手拈来，他就如同一个木偶师，站在绿的赌桌前，纵着那些赌客，知他们的筹码输光，悻悻而去。

他很少输，甚至有人说他没输过，理说这样的声名传去是不利的，因为没那个傻瓜会去挑战一个不败的人，来赌场，似乎第一条就是要赢钱嘛，但是奇怪的是，他就像这个赌场的景一样，来找他赌的人越来越多，大都是慕名而来，当然，都输的落钱净。这就是赌的奇妙之，是我和你都无法理解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扫了我一，脸上没有其他的表，但了，这算是打招呼吧，我也了，然后靠着旁边的一个台看别人赌牌——实际上我看不懂，我对任何赌都和陌生，从小家教甚严，父亲和爷爷绝对不允许纪家人沾惹这些病。

这里是24小时营业的，赌客络绎不绝，但荷官去吃不消，老板对他这个摇钱树抓得很，往往是在客稍微稀少的时候才让他稍微休息会，所以我算好了时间，没等多久，他便班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这门了个去的手势，我则跟着他，走了赌场。

“很久没见了，你居然想起来看我。”他对这我笑笑，睛眯着，像一刚睡醒的猫，的打了个哈欠。

“通宵了？”我问他。

“是的，准确地说从昨天午四开始到现在，差不多20个小时了。”他的语气轻松。

虽然对普通人来说，一次工作20小时可能还不算什么，可是这个家伙却对这样的事家常便饭了。

“没打算离开么，你赚的钱也不少了，这样去，吃得消？”我终究忍不住问他。他艰难地转动一自己的脖，依旧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