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离我远点，变态。(2/2)

反问我：“穿吗？”

时装店很大，顾客来来往往，售货员没那么多只睛盯着谁拿了什么衣服。我从衣架上取几件卫衣和一并拿到试衣间。售货员只略看几便指示我到末端的试衣间试衣。我哥忽然笑了一。我明白他的意思，真是遂了他的意。

隔间有人，我哥用嘴型对我说：“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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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亲人是最亲近的人，可亲近到哪一步算越界了，很难定夺。又或者说，谁能定夺。

那味记在我脑里，不掉的。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我想我是傻了──

从浅粉，到酡红。

苦，咸，腥。

我一般放学不会跟我哥一起回家，方向不同，他的班主任也常留学生多上一会儿课，尖班总是特别一些。我在学校门等他课，两个人不说话，一直往商场走，有车也不坐，把时间拉得些，发生变故的可能就大些。

突然，我肩膀一沉，我哥的额抵在我肩窝，的气息全吐在我脖。

没过一分钟，幕布被他撩开人钻了来。

可惜直到我哥拿上一条短裙，什么突发事都没发生。

我抬手勾住我哥的脖把人拉到面前，嘴贴在他耳廓上说：“离我远，变态。”

我哥猛地一抖，原来他刚刚一直闭着睛，这才张开。他住我脸颊凹去的地方迫使我张嘴，拇指撑起袖的布料探我嘴里使劲儿我面。

我听见我哥用气音喊我，我有些懵。一秒就看见我校服脏了，像是某牌的沐浴挤了一坨到我上，但气味完全不一样。

试衣间里有一张让顾客放东西用的椅，我哥端坐在上面。我连书包也没放，就在校服上短裙，看起来很稽。

我哥只犹豫了一，然后用手背和手腕抵住两层往压，握拳状的五指再一翻，让我一览无遗。小时候在福利院有跟我哥一起洗过澡，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时候的记忆自然没法跟现在比。他不动，我就抓住他手腕上晃。等到他上好了发条能连续作，我松开手让他自由发挥。

他先前被我压在地上的右脸有些细小的伤，我上手蹭了一，他嘶嘶地气，眶红了一圈，责怪地睨了我一。我有些无赖地笑了一，又晃动他手腕加快速度。整个试衣区域的人，想不被发现得拼命把声响吃肚里。他憋得越来越吃力，发地靠在后的墙上，拳却发狠地握住在虎窜动的地鼠。

棉布比较柔，能让覆盖在底的东西现形。我哥的手揣在布料底，有混摸鱼的嫌疑。

我顿了一，照。天气还是有冷，我夹着站着。我哥的目光比上一次还直白，他攥住我手腕把我拉到他上坐着。我有分不清是他遭罪还是我遭罪。

我哪儿来的裙，上一次的也是借回来的。不用我问，我哥说：“去商场试穿就有了。”

意料之中我哥僵得像块木，但他恢复得很快，默不作声地穿好。我以为他要走了，却看见他解一边的书包肩带，拉开拉链从里面掏一个东西扔到我脸上。我接不住，东西掉到地上。我哥避开那东西抬脚走试衣间。

我哥站在试衣间的幕布外，装模作样地大声喊：“我在外面等你。”

“哥哥……”

“拿来。”我说。

我光着的大能受到我哥校服的质地，棉布被洗得发薄，糙，还有些小球。我盯着他的，只空抬瞥过他的脸。上一次他脸颊肤没怎么变，这一次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有了掩护，他大方地泛红。

我站起来，蹲在我哥的膝盖前。他还没去，我往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