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流离失所的快乐(2/2)

我蹲在我哥脚边，对着电话里的顾客问：“你想我的手指放哪儿？”

叁周没被抓到，我们一人吃一冰庆祝。

晚上的时间都是这么过去的，斗斗嘴，互相撩拨，困了就打个盹儿，醒了就聊聊想租的房类型。看不到以后的路就瞎扯当梦。

“那我说不就不吗？”

结束通话后我抱着我哥的说：“别生气，都是工作。”

。

“这使用况又不是我说了算。”

手上掐了一把我哥的大，然后趁着陷去的隙钻叁角底，了常年不见天的。再抬去看我哥，结果看到一张黑脸。

我哥有带一些衣过来，但没有住我们基本上就没有可以洗漱的地方。澡堂太贵了。到公共厕所接站到一旁刷牙是可行的，但洗澡总不能把厕所大门给锁了，我们在里面解决私人问题。我哥想到的办法是，到公共泳池的淋浴间洗。泳池门票比澡堂便宜些，但每天洗也是费钱的，所以我们定每周我哥工作休息的那一天去泳池洗澡，其余日拿巾。

一周没被抓到，我们吃路边树上摘到的芒果庆祝。

“‘那里’是哪里啊？”我问顾客。

为了减少运动减少汗，我跟我哥又找到新法──蹲商场。这公众场所营业时间，路人逗留多久逗留多久，有空调，在里面狂奔都不会汗。我跟我哥找到一家商场里有溜冰场的，周围了一排休息区让人坐着围观。我晚上睡饱了，白天就让我哥枕着我大睡，连赶蚊的功夫都省了。时间到了我们再一起到便利店，我哥上班，我睡觉。

“这东西不便宜，省着用。”他告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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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没被抓到，我哥领了工资，在求之不用付押金，我们租到了第一房。

我走到收银台前的货架上，挑了个盒扔给他。他看清楚后什么也没说，用扫码枪扫码，自掏腰包把东西买来，然后我兜里。

顾客买我的时间还剩不到一分钟，我提醒对方：“时间不早了，快睡觉吧，不然早上起不来上班会迟到哦。晚安。”

我哥憋不住噗哧笑了。

我赶问顾客：“啊？‘’？你家有吗？老鼠？那得找专业人士理啊，我手指哪堵得住。”

“这得经过双方讨论和协议才能定论，不可以草率行事。”

逃一周，我找到了一份不费劲儿的工作：网上陪聊。一般都是半夜凌晨接单，聊的容大多是倾诉类型的，当然不乏边激的对话。我哥工作上手后夜班就只有他一个顾店面，我在店里活动得更加自如。

我说：“行，但你要给我买一样东西。”

我哥低看我，眉皱。他穿的短很宽松，我一伸手就能探去直往上摸。他隔着摁住我的手。

我哥蹲来跟我平视：“不接这单好不好？”

两周没被抓到，我们吃一包最便宜的薯片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