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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些闲话，一路向门行去。

此人城府之，耐之足，也令人为叹服。

顾思杳见他到来，心中一块石落地，上前问：“王爷今日面上，可有斩获？”

毓王在旁静观，不发一言。

江南正遭患，皇帝南巡亦为此事，他却来邀齐王却游山玩，用意如何，不言而明。

毓王自然明白他话中意思，一笑：“世的话，本王明白。”

顾思杳听了这话，顿时想起前世之时，便是这位有君之风的怀王，于京城争储之际，竟而纵横捭阖，如鱼得，任凭齐王与太鹬相争，几乎要坐收渔利，却因毓王领兵京，而功败垂成。

毓王便将适才所见讲了一番，又：“江南正遭患，他却要齐王带他去游山玩，又是在皇帝底，其心如何，自也不必说了。”

走到门，齐王自登车而去，毓王却又折返，于先前商定之，会上了顾思杳。

说了几句，怀王也与他告辞，自行离去。

他原先也想着如何提毓王小心此人，然而因并无什么迹象，也不知如何提起。然而如今，毓王仅凭着只言片语，便已然看端倪，果然是龙凤之才。

这怀王素有君之称，京城人皆谓其有魏晋遗风。这些年来，他于皇位似是全无兴趣，日常只以诗书酒画为事，结的也都是才名士之类的人。人在京城，却仿佛超脱于朝廷斗争之外。

齐王看着他背影，笑：“几年不见面，这三弟倒比昔日在京城时有趣多了。”

顾思杳莞尔一笑：“适才在在这里，恰巧遇上柳贵妃路经此地。言谈之间，她似是有意拉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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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王问：“那世要如何？”

他心念微转，中说：“话虽如此，殿还是谨慎行事。一旦太倒台，这储君之位空将来，各方势力就要大动起来了。在的观，还是让齐王为好。柳贵妃与齐王，到底是一面大旗。他若能与怀王对上，能省了殿许多力气。”

然而当真如此，看来，却是未必了。

文，又：“改日，烦劳二哥东。”

顾思杳听他提及怀王，不觉问：“怀王？殿，如何看来的？”

毓王笑了笑：“倒是彩，京城的争斗，却比咱们想的要激烈彩的多。太如今真正是如坐火盆，皇帝对他已是极其不满，齐王一党也是虎视眈眈，怀王……只怕心思也不端正。他，已是岌岌可危了。”

齐王大声说：“那是自然。”

然而他也并不打算提于他，如今是该收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