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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还有把柄攥在别人手里。

带着仅存的一丝佯装的面，程借从兜里掏一副墨镜上。

“……郝多研你会后悔的。”

她当然不得赶赔钱赔到亏，好让公司尽快破产。

透过墨的镜片，王之蔑视地看了郝多研一。

她垂目看着楼。

所以，她很想送他两个字：活该。

他犹豫了一，又试探着说，“有些品牌可能不大希望换人，那咱们就得……”

“不愧是曾经的校霸。”

但最后还是用平缓的语气，改为另一句话：

然后，他一气呵成地起踹门，从会议室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郝多研总算松上一气，回代毕胡：“程借后续的解约程你来跟，留存的合作项目，一定都要理好。”

原书中，程借后来黑历史曝光，一个人就塌了无数次房，甚至影响了同公司师弟师妹，从那以后，他们的资源再没好起来。

她没有直接回应程借的话，目光投落在他异常难看的脸上——

半晌，他才用纤的手指着那份协议，颇为不服地挑起一边眉，咬牙切齿：

程借：“……”

对方想到自己威胁过郝多妍无数次的经历，顿时理亏得无语了片刻。

程借现在一定非常生气吧，就像他渣过的女艺人发现他真面目的那个瞬间。

见他陷沉默，郝多研又劝起他来：“想开，没有洪翻天，还有洪炸天、洪透天。不过，要在这条路上走得远，我奉劝像你这黑历史缠的演员……还是回炉重造吧，或者洗心革面，多慈善。”

.

辜地答：“我不是，我没有，我跟你可不一样。”

程借听了这话，蹭地站起来，将后的椅带翻在地，指着她说：

总裁办窗边。

……

郝多研挑起大拇指，赞，“果然天不怕地不怕。”

郝多研手里着一袋托凡仁晶买来的粒盐，往嘴里倾倒一阵，嚼得嘎作响。

只觉得前这个人完全不可理喻。

“我可以现在就把协议撕碎，只当它从未存在过。”

然而最后，他还是缓了缓神，没有再闹去。

郝多研默默叹了气，留他才更后悔。

毕胡“嗯啊”了一声，说：“明白，现有的合作我尽量换其他艺人，不过……”

“该赔多少赔多少，这个你放心。”郝多研拍了毕胡肩膀。

程借气得快要心肌梗死了。

“消消气，不然如果狗仔在场，一定会拍到你这辈最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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