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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被他戳了戳脸颊，才回神反应过来，抓住对方作的泛着蜂糖和烤面包香气的爪亲了一，笑起来：“我没事，刚刚在发呆。”

而安德拉只觉得手指碰到了什么温柔的东西，呆呆地哇一声，然后蹭地收回手蜷缩起手指：“什么！”

拉正蜷在他前，冷得瑟瑟发抖，手扒拉着他的被褥——

安德拉懵懵地看他，茫然地“啊”了一声。

老人眯着已经混浊的睛，极力辨认，他神慢慢严肃，最后甚至站了起来，烟杆落到泥土地里。

老人哆嗦着枯的嘴想说什么，被秦郁阻止了，他一只手半挡住想要靠近的老人：“不有什么，先去再细说。”

阿尔上前准备和他说明况，却被老人瞪一，对方看着安德拉，咳嗽两声：“小兄弟，你站来让我看看。”

他的神沉，寻求安一样吻了吻怀里人光洁的额，又在间隙里叹息着问：“是你吗，开心。”

我一直以来寻求的归宿，我踏上旅途的发，我的，我的恨，我的一切——都是你吗？

安德拉不明所以，看看对方，又看看秦郁，在秦郁对他微微后才走到老人面前：“唔。”

第二天早上，安德拉睡醒还好一阵疑惑，然后心安理得把锅甩给秦郁。

“没有错的。”老人看着他，“不会有错的。”

两个人去用餐的时候，阿尔看着神清气的安德拉和带着黑圈的秦郁，夸张地“哇哦”一声，调侃的话还没说来就被友人的神杀死在腹中。

老人坐在门，老态龙钟，整个人萎缩得厉害，但还着杆烟枪，神不错，上打量他们几，最后停在安德拉上。

“嗯嗯。”安德拉一边囫囵地把最后一块蜂烤面包嘴里，一边，又突然文旁边的秦郁，“秦，你怎么了？”

安德拉自己那一床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踹到地上了。

他哆嗦着手指，声音颤抖：“您是那位大人？”

“快走吧你们俩。”阿尔一脸牙疼的表，站起来往外走。

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又说不所以然，也不想让安德拉和阿尔一起担心。

“我终于等到您的再次降临。”

他知答案，手臂收得更。

秦郁安静地借着月光看他一会，松开了满是冷汗的手，掀开被把人裹抱住，对方因为和而发舒服的嘟囔，小仓鼠一样往他怀里钻一钻，又沉沉睡过去。

他咳嗽一声：“吃完了？那就走吧。”

阿尔所说的老人住得偏，一路上并不好找，最后在森林边缘重重绿林里看见了独自立着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