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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半边坐起，才发现枕边放着一个木制的小盒。棕的盒在光亮泽耀，正上方刻着一个小小的图腾，几条错综复杂的暗纹由底延伸，呈碗状散开，至汇集，形成一个略微细的滴形。

事实证明，他猜的没错。

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他恰好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

漆凡尘打开，里边放着一把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木扇。

那鱼缸好端端地摆在架上，颜各异的带鱼异常活跃，像是在诉求。

先去吃早饭，接着去鸟市场买了鱼饲料。刚要付钱，他注意到货架上的浴缸里，几条带鱼正悠闲地吐泡泡。

他将外穿好，拿着家里的钥匙就门了。

漆凡尘把扇收好，轻轻拉了一自己的睡衣的衣襟。

如他所料，鱼缸里只剩一半的鱼。原本这些鱼颜各异，如今只剩红的。

田螺姑娘？

第二日早起，漆凡尘同样在枕摸到了一个木盒。

什么况？

这东西哪里来的？光凭这不俗的工，看起来倒像是工艺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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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微皱，伸手将盒打开。

漆凡尘走近了才发现，鱼的数量又少了。

他轻轻吐了气，把脑里不切实际的想法清空，起去检查鱼缸。

漆凡尘听了这话，驻足了几秒，随后打包了几条鱼回去。

木扇八寸，扇纸是锈红，扇面由金银线勾勒一幅海浪图，金粉零星缀，扇骨和木梳是同样的材质，间隙较密，背面刻着暗红云纹，扇柄坠红线苏。

“帅哥，喜鱼吗？”老板娘探过来，笑着说，“咱家这鱼耐活，你就是扔那不也能活几天。”

冰凉的东西。

什么珍贵的品他没看来，这动不动就吃同伴的恶他是看清了。照这么去，他估计都来不及等到系统维护好，这缸里原本的鱼差不多该没了。

他想起昨晚收到的那一缸鱼，翻床，试了试门锁，发现是锁上的，这才走到台。

不同于前一日的小方盒，这次是个条盒，同样的图腾，只不过泽要比之前的更暗一些。

盒躺着一把致的小木梳，云形状，上刻金细浪，尾端坠着银线苏。梳散发着独特的沉木香味，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只剩十八条。

颜形状都像的，应该看不来是充数的吧？

漆凡尘盯着这把木梳，一时无言。

浴缸里重新装满了二十五条鱼，漆凡尘心，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