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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可以控吗？”司夜好奇地问，“你说你不是人，那是什么？”

司夜几乎是跑起来了，顾怀跟不上他，他便一把把顾怀抱起来扔在白泽背上，朝它了声哨，一人一狗便朝着宾馆飞奔而去。

“……”漆凡尘莫名其妙就想起来那句话，从□□里掏一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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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鸾看了一白泽，笑了一声：“你应该说，它不敢吃我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漆凡尘有些神。他总觉得这男人不是相貌还是声音，都让他熟悉。

“是。”漆凡尘收起剑。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着一看起来非常单薄的暗红连工装服，一条腰带把腰线勾勒来。不同于发时的妖冶，短发的他看起来更有朝气。

“我开始就奇怪了。”沧鸾声音低低的，没有一攻击力，跟他的相很不恰，“你把剑藏哪儿呢？”

他说的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那好像确实是来着。”司夜刚说完，就打了个嚏。

指顾怀不忘带过来的玻璃杯，“记得那个吗？”

他的气定神闲跟浑狼狈的漆凡尘形成了对比，漆凡尘觉得这人不像是里来的鱼，倒像是天上来的神仙。

漆凡尘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觉他脑门上就差写上“世界上就没有我聊不死的天”，沧鸾再尝试了一次，笑着说：“你知吗，对这么冷漠，会让他们觉得你很难亲近。”

司夜地抱住瘦瘦的自己：“先别提这个了，我都要冻死了，咱先回去吧？好想洗个澡啊！”

注意到他的目光，沧鸾偏过朝他轻轻一笑：“你叫漆凡尘。”

漆凡尘：“……”

“回去吧。”漆凡尘看了看四周，说，“其他的明天再说。”

却又说不来哪里熟悉，为什么熟悉。

见到他们来，司夜盯着白泽几秒，说：“诶，哥你变成人之后白泽不吃你了！”

沧鸾盯着他看了几秒，对他的沉默并不生气，反倒又靠近他几分，问：“你们是什么人？民间除害小组？”

到达宾馆，司夜已经洗了个澡，裹着一件厚厚的浴衣，正坐在床边给白泽。顾怀坐在旁边吃着茶几上的零。

广场上一片狼藉，到都是钩蛇砸来的坑，几路灯也被怪掀翻了，黑沉沉的一片，走几步路顾怀就要哎呀一声，这是一不小心踩了坑里。

路上就剩两人，漆凡尘偏看向边这个男人。

顾怀看了一自己手里的杯，震惊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