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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一脸忧心：“院年纪大了，他能去哪啊。上午我让休的同事去他家附近找了，邻居都说他已经好久没回过家了，他老人家基本上都是睡在医院的。”

在楼上，杜衡跟他说的话。

漆凡尘把他的话在脑里过了两遍，也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沧鸾看他迷茫，低凑到他耳边，笑着说：“所以七七偷我的东西是不是想跟我在一起？”

漆凡尘抬看他，心里的话在肚里转了大半圈，最后还是说了来：“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倒是听过这么一句话，不知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沧鸾一句话又引起了漆凡尘的注意。

“我会在这多留一段时间。”杜衡说，“不过最迟今晚任务就要结束，大概率明天我会有新任务，就得走了。”

“我不是人啊。”沧鸾轻笑，“但你确实是拿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就该对我负责？”

沧鸾看他又不自觉地咬，心被勾得，到嘴边的话就变了味：“我们族里传这么一个说法，以前的人类为了诱骗鲛人跟他同居，就会把鲛人的东西偷走并藏起来，这样鲛人就会主动去找他们要，而生。”

“怎么了？”沧鸾看他不自觉地咬嘴，目光便定在那移不动了。

医院、电梯、停车场的监控都在那几个小时里停止工作，本没人发现院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跟谁一起走的。

漆凡尘沉默片刻，在心了节奏的况，忽然想去找杜衡打听打听，是不是所有的鲛人都像沧鸾这么无赖。

“什么？”沧鸾停来。

“你们鲛人送别人东西是有什么讲究吗？”漆凡尘问完后，忽觉自己有些张。

院消失的事仅仅是一个上午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平时每天都会过来看望病人，因而病人问起来，护士们也只能推脱说院今天请假。

“你们不正好是那个什么协会的成员吗？”吃午饭时，护士找到了他们，“能不能帮我们找找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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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应该叫警察叔叔帮忙呀。”顾怀捧着自己的碗，晃着两条说。

沧鸾见他站着不动，走到他边问：“怎么了？”

第33章 目标

“没什么。”漆凡尘摇摇，看他确实没别的意思，心里暗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漆凡尘显然是被这话给震惊到了：“这是人说话吗？你那明明是啊！”

“这里这么多病人都指望着院，要是公.安.介.了，病人的绪怎么安抚啊。”护士为难地说，“那五个孩况在渐渐好转了，你们是不是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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