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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实验室里边有个很小的房间，用来关押鲛人。”漆凡尘立刻说，“那是十二年前的事？”

师母叹了气，看向沧鸾：“族里的人应该都知，我有个孩。”

“师父。”沧鸾喊他，“院的日记，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所以……”漆凡尘怔怔地说，“我也是您那时候带来的吗？”

是推测。”漆凡尘接话，“但院和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应该不是院去。”

“是。”师父闭了闭。

“是。”沧鸾，“他……”

漆凡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份，他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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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鲛人和人的孩。”师父看着他说，“所以你能在自由活动。”

“十二年前，你师母发现了这病，当时这病集中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城西的红太孤儿院，一个就是在普医院。”师父说，“我去了孤儿院，发现竟然有很多鲛人都被秘密地关押地一层的房间里，那些鲛人已经染上了病，没多久地室就死了一大片。”

“我们也奇怪。”师母说，“你上的红疹没过多久就自己消失了，我们猜测是因为你只有一半鲛人的血。”

“我不知他日记里写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只知，当时的秦方林已经接到了染的鲛人，并且将他们作为实验对象。”师父念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霄昇里着一半鲛人的血，从他了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你的况是所有孩里最好的。”师母接着说，“回来的时候只是上起了红疹，还没扩散。”

漆凡尘听着都觉得悚然，他偏看向沧鸾，却发现他还算镇定。

“难说。”师父锁眉。

师父一时间没注意到这个称呼有哪里不对，他目光微动：“你们应该能猜到，秦方林曾经接过鲛人。”

漆凡尘有些迷茫：“那为什么我的病会好？”

“鲛人的病传不到人类上，我当时偷偷地到了地室，那些鲛人告诉我，是一群商人把他们关在这里。”师父里痛苦，“我没办法救他们的命，只能先把他们从地室带来，为了不让人发现，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但路上有些鲛人还是没撑住。”

话音一落，师父低着沉默了。

“他不是鲛人。”沧鸾偏看他。

“您说了孤儿院。”沧鸾继续问，“那医院那边呢？”

“没错。”他看向沧鸾，继续说，“十二年前，鲛人爆发了一传染病。”

“和人类的‘恶果’相似。”沧鸾说，“陆很多鲛人都染上了。”

“我这辈最后悔的事，”师父神落寞地说，“是我让他一个人去了医院。”